眾人意想之中,秦風被踢成繡球的場麵並沒有出現。
隻見秦風麵不改色,而周文卻是一臉茫然。
怎麼回事?
他這一腳隻是踢到了秦風的護體真氣上麵,連秦風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但對周文而言,護體真氣如同一塊鋼板,他感受到了反震力向自己的腿上傳來,條件反射的就要往後來個後空翻卸住反彈之力。
然而秦風並沒有給他表演後空翻的機會。
“哢啪”
手起掌落,周文的前半截腿也隨著秦風的掌力垂了下來。
“啊~”
周文痛苦的呐喊。
秦風斷了周文的腿後,也用同樣的力道對著他踹了過去。
周文蜷成一團與地麵平行的飛了出去,而後被地球引力吸了下來,以屁股著地。
“噗~”
嘴裏噴出一口血霧。
周圍人群麵麵相覷,這什麼情況!
這人之前與持刀匪徒交手時,那可是格鬥家的存在啊!
怎麼在這少年麵前就好像蹣跚學步的孩子一樣,一招都敵不了。
“念你護主心切,暫且饒你一命。”秦風淡淡的說道。
周文躺在地上,雙目無神,隻說了一句:“多謝手下留情!”
而後就暈了過去。
至於是真暈還是裝暈就不得而知了。
長時間上層社會的生活,讓他漸漸迷失了自己。
秦風的這一腳讓他開始反思了。
“薛神醫,這一針還請讓我來紮!”
秦風望向了薛牧,重複了之前的那句話。
此刻,眾人倒並沒有再發出嘲笑聲,這小子這麼能打的嗎?
暫時還是不要惹他了,此刻聽聞他還想紮針,繼而紛紛將目光轉向了薛牧。
“憑什麼?”薛牧饒有興致的望著秦風。
秦風對著薛牧微微躬身:“薛神醫,你紮的定魂針確實將小姑娘的魂定住了,卻也將她完全複原的希望給磨滅了。”’
“哦?你竟然知道老夫所用的是定魂針,看來你果然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薛牧淡淡說道。
眾人聽到薛牧對秦風的評價,無不震驚,難道這小子真有兩下子,可他這麼年輕怎麼跟薛神醫比?
陸思嫻也對秦風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髒腑的修複沒有本人靈魂的配合,根本不可能修複的完好如初,更何況以你現在的針力,最多也隻能幫她修複六成。”
“等到你拔出定魂針,小姑娘基本上也就是植物人了。”
“或許你也在期望奇跡的出現,也許小姑娘靈魂異常強大,能夠蘇醒。”
“然而就算有奇跡出現,沒修複完全的髒腑隻會時刻攪擾小姑娘的靈魂,時不時的疼痛會讓她生不如死,到時她又能堅持幾年呢?”
“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見秦風將自己下針後的結果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而且與自己所料分毫不差。
他已然心中有數了。
薛牧雖然固執,卻不迂腐。
他知道他遇上了真正的高人,人不可貌相,年紀輕不一定醫術就比自己弱。
“你說的不錯,老夫的能力確止於此。”
薛牧邊說邊把針遞給了秦風。
病人不能再耽擱了。
“有信心嗎?”
“有。”
“好,去吧!”
秦風走向了小女孩琪琪的身旁,望著陸思嫻道:“相信我,會好起來的!”
陸思嫻望著秦風不含一絲雜質的雙眼,這雙眼自信而又明亮,頓時也給了她信心。
“好,我相信你!”
‘為什麼看著他的眼睛我有一股熟悉感,而且莫名的心安……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陸思嫻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