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人走了”江晨從後視鏡觀察著他家少爺的神色
“嗯”陸九淵表情淡淡地擺弄著手中的小型盒子
江晨補充道:“少爺,這兒就是多日來烈鷹的人頻繁出現的地方”
陸九淵聞言緩緩抬起頭,看向窗外:“烈鷹?”
陸九淵這樣問起他就知道,他家少爺又忘了兩天前自己彙報過的情況,隻能重新說起:“烈鷹,兩年前出現在Z國,名氣微小,隻是一年前他們跟Y國有過聯係之後,瞬間崛起,讓警方無可奈何,但對我們沒有帶來任何影響。”
“那你還說這些廢話,有事兒?”陸九淵不耐煩的盯著他
江晨滿臉無奈:“我那是......”
江晨的話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打斷,陸九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氣,側頭看向闖進車裏的人:“你......”
“別說話”把一隻帶血的簪子抵到他的脖子:“讓你的人引開他們”
“少爺......”
慕安檸把簪子往前送了送,威脅之意很明顯
陸九淵靜靜地看著她,話卻是對江晨說的:“升起隔板,照做”
江辰看了他家少爺,認命的升起隔板
陸九淵突然抬起手擒住她的手腕,語氣中帶著戲謔:“手這麼抖,第一次威脅人?”
慕安檸眉眼之間,一片冰涼,剛要反駁一陣疼痛就鑽心而來,周身疼痛,仿佛被看不見的野獸撕咬著,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鮮血順著嘴角往下流,她緩了一會兒,才開口“放開”霎那間冷意布滿整個車間,那雙滿是血絲的眼眸冷冷地看著他
可是陸九淵絲毫不動,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你這是?”
慕安檸耐心全無,直接出手,但因為身上的疼痛,使她無力下手,沒打兩下就喘氣不斷,而她也沒心思考慮兩人當下的姿勢有多不妥
陸九淵把她兩隻手禁錮在她胸前,自己微微低頭,而慕安檸因疼痛把頭垂向他這邊,這樣看著他像是從後麵緊緊抱著她,而她也依賴著他一樣,很是曖昧
隨著疼痛的減輕,慕安檸才有心關心眼下情況:“你......”
“噓”陸九淵打斷她的話,提醒她有人靠近,兩人借此停止話題
“咚咚咚”駕駛座車窗被敲,有聲穿進:“又看到一個女人往這邊跑了嗎?”
“看到了,剛看到人往對麵的林區跑了”江晨指著不遠處的牌子說到
“真的?”
這是那人的同夥開口:“老大,你也知道那女人最喜歡藏在林區,這人應該不會看錯”
“走,繼續找,今天是那女人發病的日子,我們必須趁今天殺了她”說著帶著同夥走遠
陸九淵微眯了眯雙眼,看著懷裏的女人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慕安檸掙紮了一下:“人走遠了,放開”
“你這是過河拆橋?”陸九淵唇角有意似無意的勾起一抹笑
“放開”
“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你忘了?”
慕安檸突然唇角微揚,側過身靠近他,目標明確,唇覆上他的薄唇,不知為何心跳有一瞬的加速
陸九淵瞪大了一雙眼詫異的看著她,他隻是突然想逗逗對方,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而他不受控製的回吻著她,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慕安檸推開他,手撫在他的薄唇上,輕輕一笑:“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