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在吹著清冷的街道,街燈在拉開長長的影子。走過的路,想過的事,仿佛越來越遠越來越長越來越多越難以拋開。多少平淡日子以來的夜晚,你曾是我渴望擁有的企盼。
太多分手的記憶,仿佛越來越遠越來越長越來越多越難以拋開。沒有人能挽回時間的狂流,沒有人能誓言相許永不分離,是我的錯,是你錯過,喔...沒有人能挽回時間的狂流,沒有人能了解聚散之間的定義,太多遺憾,太多傷感,留在心中,像一道狂流。"
看著這個充滿回憶的城市,心中非常不舍。車內播放著音樂,緩緩的行駛著,微熏的我胃裏一陣翻騰,趴在車窗上出酒,眼前掠過一幅幅熟悉的畫麵,感到十分傷感。
曾幾何時,哥幾個在這裏無憂無慮的打著鬧著,多麼的快樂。
曾幾何時,哥幾個在這裏無拘無束的哭著笑著,把到妹子的喜悅,分手時的悲傷,我們都會彼此訴說。
曾幾何時,哥幾個在這裏豪情萬丈的叫著嚷著:“一聲兄弟,一生兄弟。攜手並進,不離不棄。”年少輕狂的我們拜了把子,誓言相許永不分離。
曾幾何時,哥幾個在這裏歇斯底裏的唱著吼著:“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
不知不覺濕了眼眶,抹去眼中殘留的淚水。點了一支香煙,猛抽了兩大口。想想這些年走過來,也算得上風風雨雨。
4歲的時候,上了學前班,那時候的自己比較健壯,很能打,經常欺負當時的小夥伴們。
但是別人欺負我就不願意,即使是高年級的,我也會出頭幫他們報仇,所以他們是對我又愛又恨,就是拿我沒辦法。
一年級,被家裏送到了一個私立小學。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的自己很不喜歡學校,不想上學。
我爸對我是好說歹說,連哄帶忽悠的,我就是不吃他那一套,別的啥啥都行,就是不敢聽到學校這兩個字。最後,被他無情給扔到了學校裏麵,他騎著摩托就走了。他到家的時候,我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口等著他。從那以後我爸也就不提上學的事了。
8歲,小夥伴們都上二年級了,我媽看我爸這麼慣著我,也不說讓我上學了。她生氣了,打了我。
隔壁的伯母看到之後把我帶到了一個公辦小學。進了伯母的班,老師不怎麼管,我感覺還挺好的。從那以後,我每天都跟著她去學校。
那時候,有個比我大點兒女孩也是有個親戚在學校教學,午飯不用回家吃。她總是給我買好吃的,我們就玩到了一塊。
那天,剛吃過午飯,女孩對我說:“董超凡,我長大了給你做新娘子,好嗎?”我呆呆的回了句:“現在不能做嗎,我還沒有吃飽呢。”她懵懵懂懂的看著我:“我媽說了,女孩子一輩子隻能做一次新娘子的。”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那天,伯母的課但是她沒有來,班主任問我知不知道她去哪了。伯母喜歡鬥地主。我很誠實對班主任說,她可能去鬥地主了吧。當天晚上,伯母沒有等我,我自己跑了回去。
跟著第二天找她上學的時候,她已經去學校。我回家了,我媽問我怎麼不上學。我說:"伯母走了。"媽媽問我:"是不是你惹伯母生氣了?”我:“沒有啊,就是昨天班主任問她去哪了,我說她去鬥地主了。”媽媽慈祥的摸了摸我的頭:“你怎麼可以說伯母去鬥地主了呢?”我疑惑的看著媽媽:“她本來就是去鬥地主了啊,老師說過的,要實事求是,要誠實,才是好孩子。”媽媽沒有再說話。後來父母問我還上學不上了,我堅定的說上。然後,被家裏送到了一個很遠的私立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