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場上有的僅是沉默,場外的王悅詩看見自己男朋友沒什麼大礙也是放心了不少。一些觀眾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天際的白光逐漸成為了主角,刺眼的光散去,留下的是萬裏無雲,和兩個小小的拳氣,慢悠悠地繼續往上飛著,一邊飛一邊回歸靈氣散於天地間。
溪嶽此刻看了一眼場外放心卻又擔心的媳婦,又看了看麵前這個強大的男人,他準備敵不動我不動。當然下一刻銀河就開口了:“兄台,你若非要這第一名我讓給你,你若不是非要,我勸你留給我。”
聽到此話溪嶽眉頭一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以為你穩操勝券了?你可知我還有禁法未用。”
“那你又可知,剛剛那一拳僅僅隻是靈氣運轉而無意誌加成的結果。”
“嗬,什麼意誌不意誌的,真是可笑,螻蟻的意誌安能與禁忌之法相提並論。”
銀河不再浪費口水,轉頭看向了天際坐著的人皇,靈識向人皇毫無尊敬之意的探去。
人皇自然驚訝,但是肯定也不會隻有這點氣量因此去抹殺他,因此僅僅隻是以大帝威壓震顫靈識,銀河一下子就站不穩了,頭疼欲裂,眼前黑白交織,無處不在的大帝威壓順著靈識壓迫在他的身上,肉體和靈魂都麵臨著絕望的壓迫,攻擊。
銀河這時候悄咪咪地強撐著和人皇串通好讓人皇搞個幻境讓他自己能完全沉浸在有我無敵的對敵的心境之下,人皇不清楚他要搞什麼但是也欣然答應了。
不遠處的溪嶽一臉懵逼,怎麼這傻缺還主動招惹人皇啊。不過沒多想,保險起見,也在未見銀河靈力受損的情況下,僅僅隻是靈識受創。還是想著以禁法結束戰鬥。
“荒蕪隕星·借道萬古”
喊完裝逼口號,溪嶽直接臉色慘白,癱在地上,靈氣透支,眼睛很快就隻剩縫了,縫裏有的隻是王悅詩的身影,嘴角掛上了微笑,當然牽一發動全身,很快就抽著笑,全身肌肉脫力,靈脈暫閉,靈識靈氣大殘。
此刻的銀河也站定原地,右手抬起,看著橫壓而來的萬千星辰與橫貫虛空的星空投影古井無波,輕輕一推,推完整隻右手粉末性骨折,無力垂落,銀河低著頭如無神之走肉。
這一拳揮出,人皇坐不住了,他分出去壓迫銀河的靈識在這一刻刹那間消散,他感受到了銀河蔑視一切的心境,雖然隻是暫時的,理論上,這是可以無視任何境界的,但是靈技傷害終究不會無法無天,具體怎麼樣他自然不知道。
他連忙輕輕一點將兩個人的進攻化為烏有,給主持人傳音宣布銀河勝。
有能力得人自然明白銀河這一擊的強大,如果說溪嶽這一擊能夠橫推一切山河境,那麼銀河這一擊是淩駕其上的。
大比落幕,溪嶽被星辰閣閣主辰天帶走了,王悅詩一臉傷心的遙遙望著,她不跟上是因為自家帝宮或者說整個皓月界都要開始備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