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成親之後春月還是會經常到依山院來,和以前差不多,就是晚上的時候不住依山院了,突然有點難過。從我來到這裏就一直是她陪著我,雖然她一直都是白衣的貼身女使,但確實是這書中為數不多待她真心的人。我也很是感激她的存在,也改變了這個結局,比起原著的死亡,倒不如讓她相夫教子,一輩子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一眼望到頭的日子也是好的。
好在還有暗影,他也不叫暗影了,成了竹安。有他在還能有個人跟我說話,勝在話投機。看的話本也是一樣的,興趣也差不多。還會經常女扮男裝出去玩,這是我最喜歡的,天高海闊任我逍遙。
男女主估計也已經好事將近了吧,風家的地位也在逐漸上升,好像這個劇本已經開始跟白家沒什麼關係了,如此也是好事。至於我那哥哥自然是一舉中的,當官的當官,當兵的當兵,他們見麵的次數不多,但是感情還是一樣好。
父親年紀大了,也不會管年輕人的事,養養花,溜溜貓,整日和外祖父一起談笑風生,父親和外祖父真的太像了,性格,脾氣,包括對夫人的愛也是一樣的,可能是因為同性相吸吧,差不多的人才會有話題。外祖更是和藹,家中事務一概不管,兒子兒媳打理地井井有條,偶爾祖孫歡樂一聚;哥哥還是很忙,每天早出晚歸,朝中不少大臣想把女兒嫁給白日,父親都幫他一一推脫了。
春竹和春月有自己的鋪子,別看春竹的手是舞刀的,做起生意來也是一把好手,動起裁剪刀那也是一個技藝嫻熟。春月本來就擅長裁剪,應該是說沒有春月不會的。我經常去春月的鋪子看她,看著她的日子一天天步上正軌,也就心滿意足了。
“二姑娘,好久不見了。”風熙熙挺著孕肚出現在我眼前,突然有些錯愕,一時間有些懵,但是也很快反應過來。
“別來無恙,大娘子。”剛說完她自己就笑了。沒想到的是她嫁的人竟然不是明莊,我還一直以為書中的男女主會在一起呢,不曾想竟也是分道揚鑣。
“哎呀,我這身子越發重了,好累啊。”剛一說完,她的丈夫就扶著她坐下來了,他也是個識趣的,見風熙熙想跟我聊天就去其他地方買點心了。
“我還一直以為你會跟那位在一起呢?”那位是誰自然是心照不宣。
“怎麼會呢?那個位置可不是我能夠的著的,況且我也沒那想法。”坦坦蕩蕩地說出來比什麼都好,比那些個綿裏藏針的好多了。
“隻要你敢,那就是你的。”眼神堅定地看著風熙熙。
“我不喜歡他。”聽到風熙熙這麼說我更是疑惑了,這怎麼可能呢?
“是我聽錯了嗎?”
“我本來就不喜歡,是所有人都覺得我應該喜歡罷了。”
“都不重要了,如今你也有自己的一番天地了,可喜可賀。”
“那你呢?”風熙熙看著白衣真誠發問。
“我吖,就這樣啊,不挺好的嗎?”
“真不喜歡他了?他現在可是孤身一人。”
“不喜歡啊,愛的坦坦蕩蕩,斷自然也是徹徹底底。”
“你真的變了好多。”以前的白衣是不得到就不罷休的人,也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如今倒是這般柔和,真是讓人費解,隻是這樣的白衣確實不錯,不似從前那般張牙舞爪地,更是喜歡。
“也不過是長大了,也該懂一些道理嘛。”
“以前你這麼討厭我,如今倒是坐在這跟我喝茶,真是世事難料。”
“討厭你有誰的手筆你不知道?你這麼聰明,哪裏需要我多說什麼?”剛一說完風熙熙就捂嘴笑了。
不遠處的明莊看著風熙熙和白衣,更是費解了;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可以談笑風生了?看著已經有身孕的風熙熙,心中五味雜陳。果然白月光是最難忘的。這個定理到底是誰發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