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然:“所以說,他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要是好好休息的話,身子骨有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大夫搖了搖頭:“你放心吧!公子是練武之身,隻要好好休養,沒有太大的影響。”
說著,大夫收拾著藥箱,就要背著藥箱子離開,江淮景趕忙把顧修然推到了大夫麵前:“大夫,他身上也有傷,你快幫他看看吧!”大夫聽到這話,連忙上下打量,前後左右看了看,看到傷口,有些驚訝。
連忙把藥箱放下來,拿出傷藥,給顧修然處理傷口:“不知道是誰打的,下手這麼狠。要不是拿鞭子之人下手狠厲,公子傷口也不會裂開,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聽到這話,江淮景握緊了拳頭:“謝家三公子謝星言打的。”大夫聽到這話,心下了然,把傷藥給了江淮景:“每天一次,給兩位公子都擦,直到傷口結痂之後,就不用了。”
江淮景連忙把藥膏接了過來,大夫背上藥箱,轉身就離開了,江淮景看著大夫的背影,愣了一秒:“他問這些幹什麼?”顧修然搖了搖頭,說實話,他也不清楚。
謝宴辭昏睡不久之後,就睜開眼睛來,看了看身邊,還好陸宴舟還沒有回來,要是陸宴舟看到他現在這個模樣,是不是要氣瘋呀!顧修然:“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謝宴辭:“陸宴舟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吧!”江淮景點了點頭:“現在殿下應該還在宮中,一時半會兒應該回不來了,但是我們還是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殿下。”
聽到這話,謝宴辭皺了皺眉頭:“不,別告訴他,我沒什麼事情。”江淮景:“我可不能看著你,白白受了委屈呀。”謝宴辭聽到江淮景這話,靠在床頭,似乎是有些生氣。
顧修然:“為什麼什麼事情,一定就是要自己承擔下來,謝宴辭,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幫你排憂解難,而不是你一個人悶著,讓你一個人難受。”
聽到這話,謝宴辭抬起頭來,看向了顧修然:“我說什麼,你們都會信嗎?”顧修然:“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謝宴辭,把你想說的都告訴我們吧!”
謝宴辭努力揚起一抹微笑來:“狩獵的時候,我不是替殿下擋了一箭嗎?那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替殿下擋箭的不是我,是謝星言,殿下無微不至照顧謝星言,幾次與謝星言親密相處,看那樣子,根本不像對我有心思的樣子,在夢裏,我默默疏遠了殿下,也疏遠了你們,到最後,你們都成為了謝星言的朋友,不再相信我。”
江淮景:“如果是這樣子的話,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否則我們斷不會和謝星言友好相處的。”顧修然:“那一切都是夢,你明白嗎,你不能因為一些和夢相似的事情發生,就遠離我們。”
謝宴辭點了點頭,江淮景:“好了,你再休息一會兒,養足精神,明天他們應該就到景寧了,也許想要逛逛,所以說,你可得養足精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