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上次那次事件後王大黑一直都沒來找場子。但今天很不巧的碰上了他們,看樣子對方都喝了些酒,而且人比自己這邊多,有十個。
錢程、石東他們七人現在的神經都繃緊了,隨時都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王大黑站在人群中間,沒有站到最前麵。站到最前麵的是一個頭發黃色的青年,嘴中還叼了支香煙,在那裏晃晃的,表情很是裝逼。
“那個黃毛雜種是什麼玩意?看樣子王大黑很怵他嘛!”蕭超樂靠近石東耳朵,向其詢問道。因為石東認識的混混比較多,所以應該知道那黃毛的來曆。
“那雜毛就是王大黑他哥,上一屆的!外號叫耗子,真名不知道,為人挺幾把陰的。”石東眉頭微皺,略帶沉重的說到。
“什麼極薄耗子,裝逼!一會讓他真成耗子,在這亂竄。”步之岩眯著眼,冷冷瞧著對方,為己方打氣。
就在這個時候,王大黑走到耗子旁邊,靠著他耳朵小聲說了些什麼,然後退後一步回到人群中。
“哼!”耗子聽了王大黑的話後,臉色略顯陰沉,然後走出了人群。
“石東是吧~以前咱們見過!你哥哥小暴最近咋樣?很久沒見了啊,哈哈!”耗子很放蕩的對著石東說道,完全無視了旁邊的錢程等人,從表麵看起來很有種大哥風範。
“嗬嗬!不勞耗子哥費心,我哥最近過的很滋潤,在他學校混的不孬!沒誰不認識他的。”石東微微一笑,很輕鬆的與耗子侃侃而談。
看樣子石東和耗子貌似很熟悉的樣子,對話也沒有什麼火藥味。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雖然兩人語氣輕柔,可話中都帶著一絲的陰毒。
錢程也不傻,肯定是不會因為這兩句話就以為他兩人就真的有什麼交情,然後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這是肯定不可能的。
要說交情,石東和耗子還真有一點交情。不過這交情應該不算是好的吧。
在以前,這個耗子和石東的哥哥小暴有些矛盾。然後耗子很裝逼,說要砍死小暴,對其是再三的挑釁,小暴原來不想和他一般見識,但最後是真忍不住了,於是就和耗子約了一場。
在那一場架裏,雙方都來了三四十口子,石東也去了~兩邊最後打起來,打的是天昏地暗。而耗子為人十分陰險,在那次裏陰掉了小暴這邊的好幾個大將,小暴本人也被陰了。不過小暴並沒有發怵,去怕耗子,而是跟不要命一樣,拿著刀跑了幾百米追著耗子砍。
最後,小暴這邊贏了,不過損失很大。好幾員大將都進醫院,小暴也縫了好多針。可耗子更慘,被砍了四五刀,住了好幾個月的院。從此兩人的恩怨越來越大,經常有小的摩擦。
雖然如此,但雙方都很默契,沒有發生更大的群架。
而今天,十分的不巧。石東他們來唱歌,卻恰好碰到王大黑!碰到王大黑不說,耗子居然也在。平日裏耗子很難見到落單的小暴那邊的人,今天見到了,很難說他會不會下狠手。
“哼”耗子笑了,笑的很陰毒。“別你媽逼給我打馬虎眼,你哥小暴的事情以後算~但是聽說你上次把我弟弟大黑揍了?是麼?”
“哼!”石東笑而不語。
“草你媽,還幾把牛逼呢?今天這事你打算怎麼辦呢?”耗子小眼眯了眯,說道。
“我草泥馬的,還極薄耗子!大白天的,誰給你的勇氣出來溜達呢?”步之岩忍不住了,他本來就屬於天不怕地不怕的,這個時候是心情正好的要出來唱歌,卻碰到這樣的事情,還被對方罵成這樣,所以他是忍無可忍了。
“嗯?”耗子被罵的愣了下,目光隨即轉向旁邊的步之岩。
“這媽的虎逼是誰?在那裏亂幾把叫?”耗子轉頭,向王大黑小聲問去。
“是我們這屆四班的,叫步之岩,和石東走得很近!人很傻逼,屬於四肢發達的虎逼,但打起架也挺強!上次我吃虧就是吃在他們七人身上!”王大黑小聲解釋道。
“哼!”耗子很不屑,在他看來,就是王大黑上次不小心,才栽在了石東那群**崽子身上,什麼打起來牛逼不牛逼,都是扯犢子。
“逼崽子!你很牛逼啊?知道我誰麼,就極薄敢亂BB”耗子頭向右輕輕一歪,很得色的指著步之岩說道。
“哈哈!老子知道你是幾把一老鼠,草你媽,還裝逼”
步之岩真笑了,他平時就夠裝逼的了,今天居然見一個更幾把能裝的貨。
“草你麻痹!你個犢子的,你爺爺我出來混的時候,不知道你斷奶了麼!幾把今天就敢擱這給我裝逼了?我今天就砍死你,信不信?”耗子怒了,表情猙獰,指著步之岩歇斯底裏的打罵道。他也算一個小混混頭,平時都是高人一等!今天居然被這個初中沒畢業的‘小屁孩’指鼻子罵,他感覺很沒麵子。
“草泥馬!看誰弄死誰”
步之岩大喊一聲,然後直接衝了過去,跑到耗子麵前,抓住他的頭發往下拽,然後上去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