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錢均生拿著電話在那愣住了。
老太太的話讓錢均生很不解。“她怎麼知道自己約了時夏?”
時夏看錢均生的接完電話接著就愣住了,聽剛才的聲音應該是老太太紀梅打來的。但是老太太怎麼知道今天的事情?嗬嗬,時夏不笨,反倒十分聰明,頓時就聯係之前錢程說的辦法了。
“嗬嗬,看來應該是程程告訴老太太的!這孩子,也懂得以大治小呢”
時夏此時也沒了之前的緊張,反而略帶笑容,看錢均生怎麼辦。
錢均生此時心裏十分鬧騰。今天他準備找兩個社會混混來嚇唬嚇唬時夏,然後自己在照死裏的逼時夏,讓她趕緊袞出房子,自己再準備準備就搬進去。可是目前的情勢有點不對啊!一切發展都超乎了意料之外,自己的母親要來了。
一想到自己母親,錢均生頓感頭痛。他看了看旁邊的兩個黃毛混混,想了想,然後站起來。
“你們兩個先走吧!給你們點錢,回去買點酒喝。”
錢均生拿出了錢包,掏出幾張紅色毛澤東,然後打法走了那倆黃毛混混。
開玩笑,老太太要來了,自己這邊再留倆黃毛,指不定老太太有多生氣呢。
“怎麼?那兩個小孩走了做什麼?不打算無賴了?”
時夏一臉的風輕雲淡,看著錢均生說道。
錢均生的臉色十分難看,道:“哼!你是不是早聯係好我母親了?草,你還有骨氣麼?居然拿老太太說事,有本事自己能耐去!”
時夏聽完後,頓時笑了,大笑,笑的十分開心。“哈哈!真是開玩笑!骨氣?你有骨氣麼?靠這種流氓、無賴的行為來奪取房子,當初的協議都不顧了!是男人麼?而且程程需要這個房子,他是男孩,必須有個家!我可以把房子給他,你呢?你進去後會幹什麽?”
時夏越說越氣憤,又聯想起了以前錢均生的種種行為,簡直要抓狂。
“哼!”
錢均生哼了一聲。然後就陰著臉,也不說話了。心裏盤算著怎麼還能打法老太太,然後要回房子。
時夏見錢均生不吱聲,她也不說話了。靠在椅子背上,口中不停喘氣,顯然是因為剛才歇斯底裏的吼叫聲累的。
此時,兩人誰也不說話,很默契的等老太太來到後再說。不過雙方的眼神都十分不善的盯著對方。
‘吱~~’飯館的門被推開了。錢均生看到後,站了起來,然後走向門口,時夏也轉頭看向門口。
門開後,一個大約六七十歲的滿頭白發的老太走了進來,看起來這位老太太十分精神,這位便是錢程的奶奶紀梅了。
“媽!您來了啊?這麼大老遠的跑來幹嘛?”
錢均生上千扶住老太太,然後嘟囔了句。
“哼,不來的話還不知道你要幹嘛呢!我都聽程程說了,你真過分,孩子傷成那樣也不看看,是個做父親的麼?”
老太太沒好氣的教訓錢均生道。
“錢程怎麼受傷了?我怎麼不知道?”
錢均生先一直點頭,表示自己聽了老太太的教訓,但聽到錢程受傷,感覺很莫名其妙。
“哼,做父親的這個還問我?行了,你們都進來了。”
老太太哼了一聲,然後對門外說道。
“都進來?還誰?”這句話把錢均生說愣了,他趕忙伸著脖子踮著腳的向門外看去。
“吱~~”
門又被推開了。這次進來一個中年女人,打扮挺職業,一看就是事業女性;然後走進來一個穿著襯衫、牛仔褲、運動鞋的中年男人;最後,一個額頭上圍了一圈繃帶的少年走了進來。
“額...這?”
錢均生愣了,老太太來了他知道,但沒想到一家人都來了,這是家族會議嘛?
是的,錢程奶奶那邊的一家子除了死去的爺爺來不了,其他的全來了。
首先那個事業女性是錢程的姑姑,錢均生的姐姐,叫做錢均玲;中年男人是錢程的叔叔,錢均生的弟弟,叫做錢均靜;最後的繃帶少年,當然是我們的錢程同學了,但是他的繃帶如何而來,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均生,又怎麼了?錢程打電話把我們叫來,說你又做什麼過分事情,今天都來,把事情說清楚”
錢均玲問道。
“是啊哥。”
“額”
錢均生感到一陣頭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很無力的看向錢程,錢程則不屑的轉過頭,不與他對視。
“我們進包間說吧,別站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