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王者遇見(1 / 2)

我叫“餘戚尋”是一個鄉下姑娘,學習成績很一般,唯一優秀的是遺傳了我爸媽的天賦,畫畫很好看。

初中擠破腦袋拚命的學習,終究還是落榜了。初三那年學習沒學進去,卻增加了很多白發,頭發也大把的掉,每天都在忙碌中。

本來家裏人不打算讓我去上學,由於我屬於少數民族,他們想把我送去張家川學習阿語。

初中畢業後,就因為考學失利,我被親戚無情的嘲諷,在家裏天天被針對,被責罵。

這讓我更加焦慮,更加煩躁。有一天,下午我妹妹叫我騎三輪電動車拉她去集市上買些零食。

回來時我心不在焉,將車騎翻了,我當時穿的也很薄,黑色的半身裙下穿了一條黑色的絲襪,車翻的時候向前摩擦了一段,右腿膝蓋到腳腕處血肉模糊。

妹妹傷的不嚴重,隻是壓住腿了,並沒有擦傷。我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隻是看了一眼腿,連忙和妹妹把車推了起來。

後麵還有一個人,看見我們車翻了,連忙從車上下來,遠遠的觀看著。

我怕人發現,更怕告訴我爺爺奶奶和爸媽,我怕我回家他們罵我,回家之後我並沒有給她們說我的腿怎麼了。

隻是簡單的處理,膝蓋下麵一道很深的口子,裏麵還留著鮮血,我找來了一些布條,將傷處捏在了一塊兒,用布條纏了起來。

右腳也歪了,不是很嚴重,那個暑假我整個人都是麻木的,絲毫沒有感覺到右腿傳來的疼痛。

反而倒是挺高興的,感覺壓力減輕了一半,後麵的幾天,腿一直是瘸著走路的。

過了幾天,那個在遠處觀望的陌生人,認得我奶奶,他將我車翻的事,一一告訴了她。

我自歎道:“該來的總會來,哎。”

下午我們全家都知道了這件事,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每天吃飯都說,還給親戚傳,讓那麼多人指責我。

每天晚上,我獨自睡在被窩裏抹眼淚,失眠,連做的夢都是他們,我想睡覺,反反複複的胡思亂想,和頭痛折磨著我,連呼吸都很壓抑。

有時候頭痛的厲害,兩手會抱在頭上,用力的捶打著,呼吸也變的很緩慢,我難受的一直流眼淚,還不敢發出聲大聲的哭泣。

當時的我有一個大大的念頭,“那就是輕生。”

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自殘的想法,另一麵克製著我,她對我說:“在堅持幾天,就開學了。”

幻想著她的模樣,她是一名短發並且很酷的女孩子,不仔細觀察以為她是男孩子呢。

而我隻是一位活在別人的話語當中,留下很多陰影的懦弱姑娘。我很在意別人的眼光,把眼光當飯吃的那種。

很快就開學了,腿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上舞蹈課的時候,跪地很難下去,可以感覺到周圍的皮膚被拉扯,尤其結痂處。

半年後……

我幾乎從那陰影裏走了出來,越來越像她,剪掉了長發,留著狼尾、鯔魚頭、微分碎蓋、韓式中分、港風款……發型,每次修剪過後,都會留不同的發型。

衣服也更偏中性風,從那個乖乖女變成了高冷男神,平常也愛穿男裝,總會被認成男孩子。

技校生活很豐富,一年內就拿了兩個獎。老師也很看重我,還把最後一個團員留給了我。

二加三學校,這是中專的第二年,由於第二次疫情的爆發影響,住校生統一被拘留在了學校。

那年的冬天冷的厲害,寒風刺骨,我們都在宿舍裏麵上網課,每天還要排著長長的隊頂著寒風,邊上網課邊排隊做核酸。

大概四周左右,學校雇了一些專車,送我們回家,並沒有送到家門口,對於農村這種直接送到鄉上,聯係家裏人來路上接。

校車隻將他們送到了路途中,對於我和我閨蜜的家,離這邊山還有一段距離。

大冬天他們也沒有多餘的厚褲子,穿的都很單薄,隻記得回家後雙腿以以及腳凍的都沒有知覺了。

一進門連忙跑上奶奶房間的炕,他燒的很熱乎,餘戚尋連忙放下東西上去暖腳和腿。

這時他爺爺進來了,怒斥道:“這女子還真是的,回來了都不知道,把我房間收拾一下,看你弄髒成什麼樣子,一點出息都沒有。”

滿頭霧水的看著麵前的爺爺,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她思索片刻說道:“爺爺,我剛回來一會兒,沒有弄髒你的房間,我現在腿腳凍都沒有知覺。”

對於她來說,心裏一陣陣沉澱,今年的冬天比以往都要寒冷,出門一趟錐心刺骨般的疼痛。

她在家上網課,自己的房間裏麵連火爐都沒有,反而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房間裏麵都有火爐。走進去之後暖乎乎的溫度撲麵而來。

幾次申請給她的房間也把火爐架上,一段透徹心底的話隨口而出:“給你把炕燒上就不錯了,還架火爐浪費碳和柴火。”

“可我上網課要做筆記,寫作業,兩手凍的僵硬連筆都拿不住。”

一旁的奶奶撇了一眼不屑的說道:“乃你不會來我房間裏麵學習,你媽房間不是還有嘛,晚上在去你房間裏麵睡覺,被子一蓋啥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