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零下六十多度的冰雪城,到處充斥著詭異和無盡的絕望。

一座冰屋在黑暗中散發著昏暗的光芒,昭示著天地間還有生命的存在。

“葉肖,你他媽把空間戒指藏哪了?”

冰屋中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爛草堆和新鮮的血肉,在寒冷的空氣中很快凝結成冰。

女人的顫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癲狂,五官猙獰的扭曲在一起,布滿鮮血的手在一片殘肢碎肉中不停地翻找。

“怎麼可能沒有?空間戒指到底藏哪去了?”

地上躺著一個隻剩上半截身子的男人,顯然還沒有咽氣。

一雙深邃的眸子染上了無盡的仇恨與怨毒。

聲音沙啞如破鑼:“ 你們…不得好死!”

聞言,女人豁然站了起來,一腳踹在男人血肉模糊的身體上,狠狠淬了一口。

“葉肖,看在夫妻一場,你把空間戒指交出來,我給你個痛快。”

地上的男人笑的慘烈,大口大口的鮮血不斷從嘴裏湧出,布滿血絲的眼神死死盯著女人,誓要將她的嘴臉刻入靈魂。

被斬去雙腿隻剩下的上半身,鑽心的疼痛使麵部肌肉擰做一團,猶如萬根灼熱的利刃刺著。

比起身上的痛苦和折磨,老婆和兄弟的背叛更讓他生不如死。

此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將白雪摟進懷裏,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因疼痛而翻滾的男人。

“我的好兄弟,你的女人和空間戒指,我都會好好享用的,至於你,就作出最後的貢獻吧!”

周舍笑的一臉猙獰,牙齒縫裏還殘留著人肉碎末。

一張陰沉的臉突然靠近:“你還不知道吧?基地裏你那個疼愛入骨的兒子,是我的種。”

緊接著葉肖就被扔進滾燙的沸水中,眼裏流下了一行血淚。

意識消失之前,還依稀能聽到白雪焦急的聲音:“周哥,他的空間戒指還沒有找到呢。”

“無礙,空間戒指肯定還在他身上,咱們再仔細找找…”

無邊無際的仇恨籠罩著冰屋,上空環繞著衝天的怨氣,久久無法消散。

………

“啊……”

睡夢中的葉肖發出淒厲如困獸一樣的吼聲,猛的睜開眼睛,裏麵散發出淩冽的殺氣。

旋即,變得茫然。

眼前的場景讓他大腦出現片刻的宕機。

燈紅酒綠的高檔會所,已經死去多年的同學和朋友在眼前飄過,高台的旁邊有個有樂隊,歡快的音樂陣陣傳來。

一雙雙俊男靚女踏著優美的步伐滑入舞池,翩翩起舞。

“白雪,你家舔狗好像喝醉了呀。”一個長相俏皮的女生碰了碰白雪的胳膊,笑的戲謔。

她手裏拿著高腳杯,紅酒隨著晃動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誘惑。

白雪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看向醉意朦朧的葉肖,眼裏閃過得意,這窮逼果然愛自己不可自拔,一個人在角落裏借酒消愁呢。

輕移蓮步,緩緩來到他的身邊,嬌柔做作的道。

“葉肖,別再喝了,你都醉了。”

她一身公主裙,頭頂戴著閃閃發光的水晶皇冠,麵容精致,就像一個驕傲的小公主。

葉肖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抬眸時看到白雪靠近的瞬間,渾身殺氣彌漫,身體比腦袋反應還快,一把掐住她雪白的脖子。

姣好的麵容變得慘白,嚇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