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眯雙眼,迷離地望著他,夫差像是有所感應,直起了身對上了我的眼神,他癡癡地回望我,我羞怯地往後縮了縮,微微低下頭,披散著的秀發半掩香腮,如綢緞一般絲滑亮麗,讓人忍不住想撫︱摸,看著我透著秀氣的臉龐如盛開的桃花,粉豔豔的,含羞待放,羞答答地微顫,睫毛下眼波流動,小嘴淺張,一截手臂雪白青蔥微微露出,“嗯!”一聲嬌羞的輕吟輕瀉而出,直叫他移不開眼,神魂飄蕩,如癡如醉。就像突爆的火花一樣,夫差猛然扯開自己的衣物,雙手摩挲著、徘徊著、遊移在我的頸項,鎖骨,胸口,慢慢往下褪著我的衣裳,動作不急不緩,他火熱的情︱欲︱逐漸升高,我能感受到他發燙的肌膚,是如此地火熱,情不自盡迎向他,打開雙手,緊緊的抱著他,他吞下了我口中香甜的津︱液,滿意的歎道:“真甜……”一股熱氣一下子衝了上來,我漲紅了臉,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我能感到我臉頰肌膚發燙的熱度。隨著衣裳的下移,胸前的高傲展露了它雪白粉嫩的美顏,由於衣裳並未除去,半卡在胸前,顯得它更加得充滿誘惑力,深長的鴻溝一線露出,性感無比。他的手柔柔地撫著,探訪著那嬌羞的“美人”,像在感受它的細膩觸感,他享受地眯起了眼,隨著他的撫摸,“美人”更是高高挺起了驕傲地芳顏、享受著他無微不至的愛撫……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此時此刻,我嘟著小嘴、一副任君采摘的嬌俏樣,帶給身邊的他多大的快感和激情。隨著情欲持續的升高,我周身散發出陣陣體香,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手越來越調皮,碰碰這,摸摸那,積極進取,歡快無比。我的粉頸、耳後、白玉般的高聳,也都抹上了一縷彩霞,身子好熱、好燙,渾身發軟,胸口怦怦跳著,有點喘,卻又有點說不上來的舒服。我輕喚的聲音越來越嬌嗲甜膩,天籟一般的呻吟迷人心魂,更讓他越發精神百倍。我整個人都縮到夫差懷裏了,輕輕扭動嬌軀,水汪汪的大眼睛勾著他的魂,他按捺不住了,一把扯下我的衣,伸手向著裘褲進軍,我配合著扭動,緩緩將那件貼身的私物解除。他的手沿著細膩的雙臀摸向那羞紅臉的美人秘處,“啊!”我不禁發出一聲嬌喚,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夫差展顏一笑,得意地咧開嘴,露出他那閃亮的牙,晃著我的眼,他的手毫不客氣地繼續探入,越來越肆無忌憚,不斷的作怪。我的雙頰火紅,杏眼半開半閉,有些激動,控製不住輕聲哼著。這時,夫差突然揚手熄燈,屋中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在黑暗中,身體似乎特別敏感,也因為眼睛看不見,不知下一刻會是怎樣,心裏油然而起了一股莫名的期待和驚喜。夫差似乎也更興奮,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夫差堅實的胸肌緊緊壓著我的柔軟,依偎在一起,他的氣息讓我感到安定,踏實,甜蜜,我的手也搭上了他滾燙的後背,摩挲著,時重時輕,同他的大掌一般地熱情,一樣地激動,傳達著無限的春情。他呼呼地熱氣直噴我的耳邊,舌頭不知何時戲弄起我的耳垂,“大王,別逗,好癢”,“哈哈,嘻嘻”,我不由地發笑,閃避,“蒼天在上,我夫差在此立誓,無論今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永遠寵愛我的夫人鄭旦,不讓她流一滴眼淚。”耳邊傳來了他特有地迷人的聲音,我一愣,他用了“我”,而非“寡人”,這話無論真假,無論能否實現,此時此刻,又有哪個女人能夠抗拒?君王的誓言雖不可信,但甜言蜜語對女人來說是天敵,如何讓人不沉溺?“嗚嗚,嗚嗚嗚嗚”我控製不住地嗚咽了起來。“別哭,怎麼哭了?寡人才發誓,不讓你流淚,可不能哭哦,乖。”他輕輕地哄著我,柔柔地親吻著我的眼,吻去了那濕意,吻甜了我的心。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彼此的心跳聲,我似乎醉了,被甜蜜熏醉了,在他懷裏磨蹭了幾下,調皮地捶了他一下,“大王說話可要作數!”我似真似假地柔柔訴道。“寡人之言,豈能作假?”他嗬嗬一笑,“旦兒,我絕不負你!”“不依不依,旦兒?好奇怪的稱呼,不好聽,我不喜歡。”“那愛妃喜歡我如何喚你?”夫差嘻嘻笑道。“小時候,娘親喚我心兒”我想到了現代的媽媽,爸爸,心裏一陣酸澀,好想媽媽,好想爸爸啊。仿佛知道我心裏不舒服,夫差心裏以為我是想到了過世的娘親,他下意識地擁緊了我,撫著我的肩,輕拍了兩下,“心兒”他沉聲低喚,我一怔,他那深情地語氣,直喚得我想流淚,好想哭,心裏趟過一絲感動,暖暖地。“以後私下裏,我就這麼喚你,喜歡嗎?”怕我不痛快,他故意轉變口氣,逗起我來,輕快地說道“寡人喚的可還動聽?”邊說還邊輕輕捏了下我的臉,然後直直地望著我,那黑眸在夜色中依然閃亮,好奇怪,直看得我迷醉了心神。“好聽”我嬌羞地答了一聲。“心兒!”他又喚了一下。“喜歡”我脫口而出。“心兒,心兒,心兒”他連連低喚。“噗嗤”,我忍不住笑了,宛如春風般柔情似水。“心兒,多好的夜色,我們別在浪費了。”他的吻熱情地落了下來,再次燃起了熊熊烈火,掀起了濃濃春情……那一夜,我由寵妃變成了他的愛妃;那一夜,他為我許下了嗬護終身的誓言;那一夜,他為我打開了他緊鎖的心門……“心兒”迷迷糊糊中,他寵溺地輕喚聲在耳邊響起。好困啊。我翻了個身依然沒有睜眼。“心兒,心兒,快醒醒”他輕輕地催著。“嗯,嗯”我迷糊地哼著。“好吧,那你再睡吧。”,“喜子——”,迷糊中好似聽見他這麼說道。睡著睡著,我怎麼感覺什麼東西趟過了我的身子,還暖暖地,我怎麼沒有穿睡衣的樣子,什麼東西啊,柔柔地劃過我的肌膚,我一嚇,一個瞪眼坐了起來,眼前的一幕讓我大驚,哦,天啊。這哪還是我的寢宮?這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