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西施(1 / 3)

經過幾天的細細思考,我覺得還是靜觀其變為好。首先,穿越過來的我是不是被允許改變曆史呢?你我都不知道,而基本上我們都知道曆史不是那麼容易被改變的,折騰半天搞不好最後還是避免不了被選入吳,那我不是白白在那浪費時間浪費精力,自討沒趣?誰說改變不了?你試也不試又如何知道?你怎麼才來就沒有信心,就被命運牽著鼻子走呢?一定有人會這麼問我。那聽我解釋,如今,春秋戰國末年了,各國戰事紛紛,戰亂頻頻,我一個,不說是弱女子吧,就算我是個功夫不錯的姑娘,我離開越國去哪裏?行走江湖?到處討生活?這樣的生活難道就比入吳做妃子好?我覺得也未必,起碼在吳國做妃子不用愁吃穿,不用愁顛沛流離,不用日曬雨淋,饑一頓飽一頓等等。當然,也有人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點出息?你就甘願給夫差做妃子?伺候這麼一個好酒色誤國的人渣?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大家都知道,夫差到底如何人渣沒經曆過的誰也不知道,每個人都有缺點,不能因為他最後戰敗了就一棒子打死,說他是爛人,勝者勾踐就是偉人,凡事都有兩麵性,我們為何一定要把吳王往壞的地方想死呢?作為一個君王,又有幾個不沉迷於女色、酒色中?有嗎?按現代的一夫一妻製來說,中國古代的君王不全都是人渣了,哪個不是左摟右抱?後宮佳麗三千人?侍寢君王,無論哪一個,又有多大區別?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難道跑去伺候日後的勝利一方越王就代表有出息?又會有人說,你幹嘛非要去伺候男人,你賤啊?好吧,也對,我幹嘛非要做妃子去?也有道理。我完全可以期待我的白馬OR黑馬王子,或者找個地方過過自己的小日子。不過大家難道忘記了,這是個亂世,在亂世中,不說如何避世,一個美女如何過著安穩生活,直到她的他到來?易容?我不會。好吧,把臉抹黑是可行的方案,可是一直這樣?天天弄的髒兮兮的?別說找王子沒戲唱了,就是不找王子,誰能日日把自己給整得髒乎乎?偶爾為之還是可行的,可不是長久之計。不把自己弄醜,一個美女獨自生活在亂世中,你覺得會不出事嗎?現實嗎?我覺得有難度、危險性極大。話說回來,男人不可靠,我並不覺得自己會有那麼好的運氣,找到一個讓我可以信賴可以依靠終身的人,不想幻想,還是麵對現實為好。那找個地方開個小店養活自己或者找個地方一個人住?看似可行,但誰知道會不會被戰火波及,流亡逃竄?不求榮華富貴,那至少也要給我個安定的生活吧?反正我覺得我沒有那麼聰明,可以獨自一個人在這亂世中叱吒風雲,呼風喚雨,哪怕隻是過上好一點生活我都覺得很難。與其亂折騰,倒頭來吃盡苦頭,還不如靜觀其變,走一步算一步。至少,進吳國做上妃子生活無憂,如果可以得寵,我就能積累一定財富,甚至培養一些為我所用的人手,這樣如果一旦有危險,我離開後生活也不會太糟糕,總比現在這樣一窮二白出去闖蕩要好吧。假如吳國真的被越國滅了,我至少有資本和越王談判,讓他給我一個安定生活還是有希望的,我又非文種大夫之流,讓越王會忌憚,要滅口除之而後快,我一個女人,那麼一個小小的要求應該是有希望的。就算也不行,我逃跑去他國生活也可以啊,至少那時的我對這個朝代的熟悉度要比現在強了。現在這個我天天蝸居在小村裏,要跑出去獨自生活隻怕不易。總而言之,我明白無論哪種選擇都要麵對危險,都不是百分百保險的,各個都有不確定因素,與其這樣選來選去沒個把握還不如先走一步算一步唄。因此,我決定順從曆史,如果一定會入吳,那就去吧。現在嘛就趕緊勤練武藝,沒有人會覺得自己功夫是最好了,頂天了,不求最好但求更好吧,這樣自保的希望才更大不是嗎?入吳也不等於就要做間諜,我可想過了,如果越王要求,我就假意先應下來,入宮後再做打算。如果吳王確實昏庸無道,我也可以考慮幫幫越王;如果吳王並非昏君,也非殘暴不仁,我可不想背負禍國的罪名,勾踐想讓我做的陰謀之事我是斷斷不會去幹的。我的目標很清楚,入宮後爭取獲寵,以便積累財富,了解各國,培養人手,待時機成熟就開溜,那時候我再隱世,難度比現在可要輕多了,找個屬於我自己的桃花源,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到時越王也好,夫差也罷,都與我無關,當然,這是後話。如果要入吳,接近西施肯定是有必要的,多一個朋友多一個盟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強。所以呢,我就準備慢慢接近她,和她成為好朋友,這樣既可以多一個朋友,又能觀美女,何樂而不為呢?於是我故意找各種機會到她麵前晃悠,和她搭話;還到處誇她說她是大美女;並且時常去找她,幫她一起幹活,一起學習浣紗,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西施漸漸和我熟絡起來了。有一次,我特地帶了自己做的點心前去邀請西施一同出去遊玩,西施卻是說什麼也不肯去。我就不明白了,這是為何呢?在我的堅持下,西施終於支支吾吾的告訴我:“我的腳比一般人的大,很難看!”說完又自艾自憐了一番。我微蹙眉頭,思考了半響,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對西施說道:“妹妹放心,我心裏有數了,請妹妹敬候佳音!”話畢,也不再過多言語,轉身出了西施的家門,隻留下了一臉茫然的西施,便離去了。過了幾日,我雙手捧著一件疊的整整齊齊的新衣裳又一次來到西施的家。我對著西施揚眉一笑,遞過手中的衣裳。西施不知所以,心裏納悶:“這個鄭旦也真是,平白無故送我一件衣裳做什麼?唉!不管怎樣,也不好搏了她一番盛情。”於是接過我手中的衣裳。“快試試合不合身”我又催促道不是很情願的西施不得不進裏屋換上了我特意為她準備的衣裳。那是一件白色的素紗裙,但是,與女子平日穿的裙子又有些不同。這件裙子實在是太長了,長的連腳都被遮在了裏麵,西施自然是看到了這點不同,她望著自己的腳下左看看又瞧瞧,走了出來,再看看,越發發現太合身了,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剪裁製作的,再長一寸就太長拖在地上不便行走,而現在這樣長短對她來說合適的不得了,正正好好,既能遮住她的大腳又能便於行走,心裏是又興奮又開心,感動地不知說什麼好,隻有連聲道謝:“謝謝!謝謝姐姐!”那一刻她說話的聲音都已經有些顫抖,激動地連望向我的一雙眼睛都已遮上了一層水霧。這下可以答應與我一起外出遊玩了吧?”我再次問道。“恩,姐姐,明天我也有空,明天我陪姐姐一起去。”“那就這樣說定了哦”我心滿意足自豪地回家去了。第二天,西施穿著我送給她特別訂製的長裙走在大街上,村人好多人都禁不住多看了兩眼,紛紛暗自想著:“幾天不見,這個小美人怎麼好像更漂亮了”。我們逛累了,來到小溪邊休息。西施坐在小溪旁,看到小溪裏有一雙魚兒正在嬉戲。她來了興致,想要走近一觀。她悄悄的靠近,看到那一雙魚兒不停的吐著小泡泡,然後就分別沉向水下,一直沉得看不見蹤影了,再也不上來了。她停住了腳步,滿臉竟是失落。也沒了剛開始時遊玩的興致,嚷嚷著可以回去了,我以為她真得是走累了,便也沒有強迫。在回家的途中,她總是低頭不語,雙眉都快擰成了一條線。路人看向她時,她總是有意的躲在我身後,我隱隱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便問道:“我看妹妹心情不佳,不知何故?”西施語帶哭腔的對我說道:“多謝姐姐關心!剛才我二人在小溪邊玩耍,小妹看見小溪裏有一對魚兒在水麵嬉戲,禁不住好奇,便想走近一觀,哪想還不曾走近,那雙魚兒便被我嚇走了。”我聽聞西施言語,先是一愣,然後大笑。西施頓時不依了苦著臉向我抗議:“姐姐我實話告訴你,沒想到你、你居然還笑話我”。“妹妹且聽我解釋,我不是笑話你,我是笑那對魚兒,妹妹絕色無雙,那一對魚兒被你的美麗吸引,看得發呆,都忘了遊泳,以至沉入水底,又羞得不好意思再出來了呢!妹妹可真是‘鳥驚入鬆蘿,魚畏沈荷花’好妹妹,我早說你是大美女了,這下總相信了吧?”西施聞言,羞得滿臉通紅。“可,可,我剛剛還發現,我的眼睛沒姐姐你大,姐姐的眼睛那麼大多好看呀。”聽到這話,我又是一愣,然後想了想,又望了望四下,便拉著西施來到前邊路口的一口井水旁,對著井水照去,我說道:“妹妹你看,我們兩個人的眼睛在水中看上去就像四條魚,魚不是身體越長就越好看的,好比眼睛不是越大就越美一樣,你說對嗎?”終於,西施克服了自卑,還和我成了好朋友。我知道西施對於自己腳大不好看這個缺點一直耿耿於懷,我時常苦思冥想,總想著會不會有更好的辦法,徹底解決她的心病。總算我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給她特製了一雙木屐,因為鞋子高了一塊,所以不但看不出來腳大,還因為走路時左右搖擺,加之長裙飄飄,反而格外地突出了娉婷身材,翩翩風姿。我的真心以待,也得到了回報,從此以後,她和我越發親近起來,後來,村裏流傳著“浣紗雙姝,情同姐妹”的話了。生活如果就這麼一直過下去,那也還不錯。平靜而悠然,幾乎可以說無憂無慮了,像個世外桃源,是個避世的好地方。可我們真的能逃脫已定的命運嗎?就在日子過得還算滋潤地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越王征兵,家有成年男子如果不當兵就需要上繳一定數量的糧食或錢財。村裏很多窮苦百姓家的壯年因交不上糧食或財物,就都被抓去充當士兵。原本此事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可這天西施跑來悄悄告訴我:“好姐姐,前幾天我師父讓我去送兵書,用它來換那些交不起軍糧被抓去當兵的人,在路上,我遇到一幫馬賊……”“一幫馬賊?天啊,西施妹妹,你沒事把?”我一聽,俏臉嚇得素白,一把拉住她,上下仔細打量著,“好像沒受傷?”我一邊端詳一邊喃喃自語道。“啊呀,姐姐啊,你還沒聽我說完,我沒事,我真沒事,你看,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麵前嘛。”西施還在我眼前轉了一圈,顯示她沒有受到傷害。“呼,那就好,”我深深吐了一口氣,一刻緊繃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是這樣的,我遇上了一個叫範蠡的年青人,姐姐,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瀟灑有氣度的男人,和我們村裏的男人都不一樣,他眉似墨峰高聳入鬢、眼窩深陷、眉宇間英氣勃發、鼻梁英挺,麵容略帶陰鬱,聲音低沉而又優雅,整個人看上去豐神俊朗,言行舉止相當知文懂禮,進退有度,……”“停停停停,西施啊,你這是在誇他長的好是嗎?我在問你如何脫險的,我知道了,是他救了你對吧?可你也不能就因為他救了你,就這麼誇啊,聽聽,這哪像個姑娘家,倒是向見了情郎的。”“姐姐,你壞死了,說什麼呀,什麼情郎情郎的,羞不羞人啊!”西施臉頓時染上了紅暈,眼睛充滿著甜蜜,還真羞答答起來了。“你你你,你該不會喜歡上了他吧?”我滿臉詫異地看著她。“姐姐,他,他誇我貌美動人,玉貌花容,”西施傻傻地笑著說。“我不是早就說過你很漂亮啊,我說過多少遍了,也沒見你那麼興奮啊,人家說一次,你就這麼高興。”我那她打趣著,心裏微微有點酸酸地想著:“男人誇看來就是不一樣啊。”“姐姐,我是不是真的很美?自從他誇了我後,不知道為何,我感覺像第一次發現,原來我自己真的是一個美女”此時西施的臉上笑靨還能和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