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宮殿內,穹頂上晶瑩的寶石閃著光亮。王座之間,站著那個女人。我站在血泊之中,手上提著曾經坐在王座之上之人的人頭。宮殿已經破敗不堪,隨處可見一道又一道很深的溝壑,血跡染紅了每一處角落。
“回去吧。”我開口說道。
“我回不去了。”正站在王座之間的女人回應道。
“就算把你腿打斷我也要帶你回去。”我的語氣仿佛是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我不想和你動手。”那女人看著我,眼睛已經泛起了淚花。
“但是我要把你帶回去。”我的語氣依舊強硬,並沒有被女人的眼淚所打動。
女人沒有接著說話,而是以超高速徑直向我飛來,那女人剛剛站立的地方已經成為一堆碎石。我並沒有閃躲,而是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看著她,心裏說不出的酸楚。她一出手,我便知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場鬧劇嗎?
……
日落西山,我看著天邊通紅的雲彩,拎著菜,向家的方向走去。我叫林煌,是一名初中學曆的成年人。我有個正在上高三的妹妹,叫做林彩。在我們初三那年,我們的父母就因為車禍離世了,我為了供妹妹上學選擇了打工。一打就是三年,我每天除了打工還要照顧妹妹的生活起居,給她做飯,送她上學,就是為了讓她能平平安安地考上大學。
回到家,我開始準備妹妹的晚飯。做好晚飯之後,我隨便吃了一口,便把打包好的飯菜送到妹妹的學校。這之後我又要去打工,直到妹妹放學我再去接她。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直到一個周六,妹妹比平時早放學,我把她接回家。關於妹妹的接送我一直視為頭等大事,畢竟林彩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雖然人長的一六二小小的,但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完美地繼承了母親的,披肩的秀發平時紮成馬尾,充滿了青春與活力。所以我要看住了千萬不能被豬給拱了。
把妹妹接回家之後,她回房間裏寫作業,而我去廚房做菜。等做好了飯菜,我去招呼妹妹出來吃晚飯,這時的我也會躲在排油煙機下麵抽根煙休息一下。
“哥你又抽煙,不是說讓你少抽點煙嗎?”妹妹看我躲在廚房抽煙小臉瞬間就臭了,我也隻是笑笑沒有說說話。我初中就學會了抽煙,那時的我每天打仗逃課抽煙,被叫家長無數次。
吃過晚飯,妹妹又回房間學習去了。而我隻是躺著刷刷手機。大約十點鍾左右,小彩從房間裏出來了。
“哥,我想吃肯德基。”林彩撒著嬌對我說道。
“你不是要減肥嗎,整天說自己胖了,還吃夜宵?”我回應道。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是我打心底裏覺得她一點也不胖,況且高三的孩子,一定要吃飽吃好。
“不差這一次啦!”林彩用她那對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我。
隻好妥協,我給她叫了份外賣。
吃過之後,我們各自洗漱就睡下了。不知怎的,這一覺睡得格外沉,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經透過玻璃灑在了我的臉上。
“林彩,要遲到了!”在陽光的溫暖下,我瞬間清醒,得知自己已經睡過頭了。我一個翻身下了床,飛奔到林彩臥室的門前,急促地敲打著門。
沒過多久,林彩揉著眼睛打開了房門。我催促她趕緊去洗漱。
“來不及吃早飯了,你自己買點吃的吧!”我飛速換好衣服。
突然,有人敲門。那聲音一下一下的很有節律,跟正常人敲門很不一樣。
“誰啊!”我一邊喊著一邊走去看貓眼。隻見外麵一個男人用頭頂著我家大門。我打算開門把他轟走。在我打開門的瞬間,這個男人一下子向我撲了過來。這個男人渾身潰爛,眼睛血紅的,一嘴爛牙正要咬住我的脖子,我雙手抵住他的肩膀,躲閃著他的血盆大口。但是他卻轉頭咬向了我的手臂。我吃痛大叫一聲。
“怎麼了?”聽到動靜的林彩從衛生間衝出來,看見眼前的一幕直接愣住了。
“別傻站著,去拿菜刀!”我大喊。林彩這才回過神,衝去廚房。
我右腿彎曲,雙手發力,右腳抵住他的胸膛,當我的右腿有發力的空間後,我用力把他踹開。這時林彩的菜刀也送到了,我立馬起身接過菜刀瞄準他的脖子就砍了下去。一顆人頭落地,解決掉他我立馬關上了大門,鎖好。
我靠在牆邊,掏出一根煙壓壓驚。
“這是怎麼回事?”林彩也是雙腳一軟坐在地上,“哥,你殺人了?”
“屁,那不是人。那是喪屍。”我吸了一口煙說道“看來你是不用上學了。”
我站起身,隻感覺一陣眩暈,天旋地轉。我連忙扶著牆。
“哥,你怎麼了!”林彩衝過來扶住我。
“我沒事。”說著我看到了被剛才的喪屍咬傷的小臂,一種不祥的念頭浮現在我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