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封條貼在了這裏,那就一定有它的道理,這符咒之上至陽至剛的法力波動,讓蘇天月有些不太舒服。
雖然這上麵的陽剛之力比起自己的相公還要差上很多,但是的他們之間可是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可以說是同根同源,自然是不會害怕的。
可是作為至陰聖體的蘇天月對於這這些除自己男人之外的陽剛之力還是天生排斥的。
這是他們鬼族的天性,不管有沒有修為。
“來都來了就這麼回去,那豈不是太可惜了,小月亮,你在旁邊等著我,我進去看看,沒事的。”
揉了揉蘇天月的小腦袋,江昊將其安置在一處陰涼的亭子之中,自己一個人來到了這個屋子前。
雙手握住封條,江昊狠狠的一撕,一股至陽至剛的法力瞬間爆發,他的掌心一熱,然後就將其撕了下來。
作為的至陽聖體的江昊,這種級別陽剛之力,除了能夠給他暖暖手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作用了。
當然對於那些妖魔鬼怪來說,這東西的傷害是極大的,根據他的估算,就算是地仙的妖魔來了,遇到這封條也隻能狼狽逃竄。
估計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個山魈得到這裏麵寶貝的原因了。
推開塵封的木門,江昊走了進去,整個房間非常的節儉,甚至可以說是簡陋了,根本不符合這楊府財大氣粗的風格。
在整個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香案,上麵鋪著一層厚厚的灰塵,證明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而這香案供奉的是一張畫像,一張道士的畫像。
仙風道骨,眉目傳神,算得上是一張極品的畫像,可是在傳神這也隻是一張普通的畫像啊。
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那為什麼要貼上封條呢?
“這是八仙之一呂洞賓的畫像,難道這楊府和呂洞賓還有什麼淵源不成?”
小月亮的聲音在江昊的身後響起,解開了他的疑惑。
“呂洞賓?”
“是啊相公,這是呂洞賓的畫像,而且這幅畫像不是出自凡人之人,看著手法應該是仙家吳道子之手。”
“小月亮你是認真的?”
“當然了相公,他的手法我太熟悉了,之前有段時間父親把他請過來教過我繪畫之道,也算是我半個師父吧,他的手法我太熟悉了。”
“而且這還不是一幅普通的畫像,這上麵留存著呂洞賓的幾分神念,應該是在鎮壓這什麼東西。”
蘇天月十分肯定的說道,之前五千年來她不能修煉,但是其他的事情她可是沒有落下。
可以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啊。
“鎮壓著東西?難道是在這畫後麵?”
想著,江昊的手就已經放在了這畫上,準備將其揭下。
“嘶,這畫好紮手啊。”
剛剛將手放在這畫布之上,江昊就感覺到一陣鋒芒,然後自己的手上就出現了一些細小的傷口,不過眨眼就愈合了。
但是他也將收手了回來,這畫不簡單啊,還是小心為妙。
刹那間一股異香撲鼻,耳邊仙樂驟起,屋中金光頓生,那畫中之人活了過來,從畫中走了出來。
“和人擾我清修,還不速速離去!”
蘇天月看著眼前的呂洞賓,嬌嗔地說道:“呂叔叔,是我啊,小月亮,好久不見,我想死你了,我大婚你都沒有去,你是不是不喜歡小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