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於飛,我們分手吧”我看到女朋友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由於剛才在接著客人所以沒有接到,回過電話後卻聽到了這個令我震驚的消息。
“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現在是我最困難的時候你竟然要和我說分手?”我連忙跑到了廁所裏關上了門。
我叫陳於飛,今年28歲我女朋友叫蔣倩,我們在一起已經5年了,她比我大了5歲,家裏人並不同意這樁婚事。
為什麼不同意呢,我爹媽和我說的是現在的女生尤其是年紀上了30的都比較物質,而我的工作收入一個月也才2500,可以說隻夠糊我自己的口,又怎麼能夠養的了別人呢?
為此我和家裏人大吵了一架,我爹讓我非要和她在一起就滾出這個家門。
於是我就此離開了自己的家和蔣倩租了一個房子生活。
蔣倩也沒有工作,知道我被趕出來後讓我貸款做點生意,畢竟打工也不是長久的事。
於是我貸款借了10萬塊,又找到了我最好的兄弟,他聽說要做生意後也是爽快的借了我5萬塊。
“這是什麼意思?”我兄弟答應借我5萬塊卻整整拿了10萬給我。
“王清聽說你要做生意了,把自己的存款也拿出來借你了”周許說完把錢拿給了我就離開了。
自從我和蔣倩在一起後身邊大部分朋友都遠離了我,隻有周許和王倩依然和我有來往。
我拿著20萬,開了一家二手手機店,也賺了一些錢,本來日子還算湊合吧。
誰知道19年疫情來襲以後,我們這裏因為疫情的緣故很多商鋪都關了門,我們也被居家隔離。
這一等就是半年,蔣倩在家裏沒事就經常買東買西的,等居家隔離結束後長時間在家的她又約起了朋友出去唱歌喝酒。
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就把我們賺的錢全部揮霍空了,而我的店鋪也麵臨倒閉。
我隻能被迫向銀行借錢維持店麵生計,而蔣倩仍然每天隻顧吃喝玩樂。
自從有了疫情後生意便一落千丈,再加上我手裏的資金本就不充裕了,於是隻能選擇關門重新找工作了。
我又沒有什麼一技之長,又還有如此多的欠款壓在身上,我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王清打電話給我讓我去他們公司做銷售。
王清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我們認識已經幾十年了,可以說我有什麼事她都是第一時間打電話詢問我關心我。
就這樣我又重新做回了手機銷售,但生活的壓力以及種種原因讓我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
每個月拿著4000多的工資,還款就要還7000多,還好王倩每個月都借我一部分勉強才把款還上。
回到家還要被蔣倩數落,以前我做一次起碼也是20多分鍾,現在一次也就1分鍾左右,雖然蔣倩表麵上安慰我這些並不重要,但背地裏已經找了其他人男人把我綠了多少次都不知道了。
我也多次提出分手,但她卻不同意,並且稱自己一定會有所改變。
這一緩就疫情都結束了。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她要和我分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