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是害羞,當然是因為她已經不止一次向著自己這邊的方向飄來目光了,雖然白羽自己不是很情願成為她們play的一環就是了。
所以心地善良的白羽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撇過腦袋表示尊重。
但白羽的這種完全出於好心舉動似乎反而更加讓伶天誤會了,隻聽她連忙解釋:“不,不是那樣的,這些都是,都是有原因的啊。”
“嗯,我什麼都沒說,你不用和我解釋的。我隻是個普通的路人甲。”白羽淡淡地回應,但卻似乎讓伶天更加慌張了。
索性米婭還沒結束她的羞恥進攻,隻瞧見她貼著伶天的耳畔,輕聲輕語地用著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什麼嘛,小伶天就這麼急著在外人麵前撇清和人家的關係嗎?明明我們都是交換血液的關係了。”
那股怨氣重的,活像是一位被丈夫拋棄的人妻一樣。
交換……什麼?
白羽感覺自己是不是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她的腦袋在那一瞬間有些宕機。
白羽必須承認她確實是有一瞬間是想歪了,但是她很難不想歪好吧,除了那種交換血液,她一時間還真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交換血液的關係。
白羽啊,白羽,這一定是個誤會,是你想多了,她們隻是純潔的百合關係……
她們應該,應該隻是……
嗯,果然什麼純潔的百合關係還是想象不出來。
白羽終於還是在最後放棄了在自己腦子裏為兩人的關係找補,可惡啊,都怪這個該死又肮髒的世界,她討厭這樣什麼都秒懂的自己。
白羽對不純潔的自我表示了厭棄。
“等等!你在說什麼呢?什麼交換血液,我什麼時候……”
伶天表情有些慌張,她下意識地再次看向白羽,卻發現就連此刻在一旁聽著這一切的白羽,耳根子都有些微微泛紅。
“小伶天怎麼能忘了那麼重要的事呢?你可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喝下了我的血了的人,還是說小伶天是想回憶一下被我吸血的感覺呢?”說著米婭的尖銳的犬牙已經靠近了伶天雪白又毫無防備的脖頸,就像隨時準備咬下去一樣。
“才不要!”伶天羞紅著臉開始反抗米婭的懷抱。
啊,原來是這種交換血液嗎,所以說自己果然是想歪了呢。
白羽暗暗地在心裏自我反省了一遍,順便還在心裏把二十四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反複念了幾遍,以此洗滌自己肮髒的心靈。
現在她的心靈就像夕陽下的忘川河一樣,幹淨又無瑕。
“行吧,那就下次嘍。”米婭嘻嘻笑著放開了伶天,任由其逃到了白羽的身後。
“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明白,在血族彼此喝下了對方血液的兩人是代表著簽訂了終身契約的。所以你要是對我的契約對象出手的話……”米婭的眼睛與白羽對上的時候,又再次回到了起初咄咄逼人的態勢,就像她的溫柔隻是留給躲在白羽身後的伶天一樣。
終身契約啊,那應該是什麼比較特殊的同盟關係吧,就像是歃血為盟什麼的。
白羽現在已經不敢往什麼特別的關係想了,已經得到了心靈洗滌的她現在要時刻謹記自己是純潔小白花的這一點。
所以,純潔如白羽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哦。
“放心吧,我對她沒什麼興趣。”白羽回答得一臉鎮定,也問心無愧。
“最好是如此。”米婭說完便自己踱步走回了屏風之後。
等那兩位女仆回來的時候,這裏的一切已經又變回了她們離開時的模樣。
那高高在上的血族女皇就像是從來沒有從座位上下來過一樣,她和白羽一起喝了茶,又簡單地彼此“傷害”了幾句話後,最終還是放了白羽離開了。
走出主殿的大門,白羽這才得以見到了已經失蹤許久的商賈。
至於商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而關於在偏殿裏的那場戲的後續他又是如何處理的,白羽都沒有過問。
因為此刻他們今日的行程還未結束。
“走吧,我現在已經等不及要去會會我的‘母親’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