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令在全國範圍內公開,最原始的布告也用上了,頭戴麵具又有誰能認清,隻能從輪廓上來看。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國師下令。
這就有些小題大做了,全國輪廓一樣的人太多了,捉得完嗎?但國師的命令就是聖旨。
頓時,全國血流成河,那些冤死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殺的。
“簡直就是草菅人命。”陳豹動怒,山河失色。
佟方見陳豹動怒,知道有壞人將血濺五步,決不會手下留情。
“召四大分壇壇主及10大戰神開會。”陳豹在總部命令。
過了一天,人員全部到位,龍山壇壇主趙保國、馬山壇壇主趙亮、溪山壇壇主劉貴、奎山壇壇主王方四大壇主分左右坐定,10大戰神左5右5坐定,佟方宣布會議內容。
“佟副教主都宣布了,接下來就是如何應對國師的追殺令,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還是另有辦法。”
趙保國站起來道:“國師做法太絕了,應該先取其狗頭,才會停止流血事件。”
“談何容易,國師身邊四大境難辦嘍,估計隻有教主能夠勝他們,雖說影子已歸隱,還有聖子、神算子、醫仆子三個境者,這三人的功力已臻化境,要想殺國師,先把這三人融化了。”趙亮歎息道。
劉貴還在為求生子而努力,他漠然地說:“抓就抓唄,反正我與追殺令的人不相像。”
陳豹斥道:“溪山壇屢有人反映劉貴的不作為,佟方,擬一道教主令,免去劉貴的溪山壇壇主之位,壇主擇日再選。”
劉貴夯拉著腦袋,再也不敢發言。
王方早已和李寶劃清界線,他大氣地說:“這國師太可恨了,如此大開殺戮,定會遭來橫禍,我奎山壇第一個不允許,血債血償。”
10大戰神一齊站起來,齊說:“血債血償。”
陳豹一揮手,10大戰神坐定。
“根據目前形勢,國師大誓剿殺無辜人員,也隻是逼我露麵而已,我再也不能當縮頭烏龜,直接露臉跟他對著幹,大家一定齊心協力,我有國主的尚方寶劍,上斬妖魔鬼怪,下斬奸佞惡徒,魑魅魍魎都驅除幹淨,龍國才能安寧。”陳豹望著台下眾人。
15個人通通地跪下,大聲喊道:“教主英明,擁護教主,擁護教主。”
陳豹戴上麵具,來到國師府邸。
已是掌燈時分,陳豹掠上圍牆,腳剛著地,一陣風已襲向後心,陳豹似乎後背長眼,躍起2米多高,反轉身一把花刀疾射過去,隻見對方已經沒有影子,倒是空中傳來桀桀笑聲。
這笑聲太恐怖了,如深山洞穴裏的蝙蝠,陳豹中指一揮,一道強光射向天空,一位叼著長煙鬥的老人笑嗬嗬地站在陳豹麵前。
“小子,力道夠遒的呀,師出何門?”
陳豹抱拳:“前輩,吾乃金山老人之關門弟子。”
“哦,認得,為師創立教會,為國效力,實為龍國之幸,卻為奸人圍毆,虎落深山,幸有聰穎弟子,重振教會,可喜可賀。”
“敢問前輩名諱,如此境界功力,卻為何屈守大院,為虎作悵,著實可惜呀。”
“慚愧呀慚愧,老頭聖子,四境之一,可惜為人製約,家人服了“迷心丸”,隻有解藥才可恢複。”
陳豹心裏清楚,四境為人爽直,絕不會做屑小之事,否則怎能讓人挾製。
“聖子前輩,今借個道,如果能向國師討得解藥,你們願意脫離國師的樊籬嗎?”
“當然願意了,影子已在山洞隱居,我等三人一定不會與國師同流合汙,隻是賢侄何以拿到解藥。”
“我自有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力,人不可太過實誠,吃虧的是自己。”
“還是賢侄有辦法,老頭先謝過了。”
陳豹急忙扶起聖子前輩,說:“走,我們去拜訪另2位前輩。”
在一個寬敞院小裏,神算子腰別算盤,醫仆子手拿葫蘆,兩人正在石桌上下棋,看到聖子帶來一個戴麵具的年輕人過來,停下手裏的活兒,說:“何方神聖,連聖子的關也過,太不容易了。”
“想不到龍國碩果僅存的四大境居然被人關在院子裏,太令人意外了,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