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森林裏的大樹藤條相互纏繞,如同罩上了層層疊疊的大網,也極似暗綠色的海底,一絲陽光透射進來。
在一棵參天大樹站著一位青年,青年下睫毛纖長卷翹,內勾外翹的眼型顯得尤為精致。頭發是純粹的黑,眸色反而偏淺,在下午的陽光裏染上了柔和溫潤的色澤。
盡管穿著白襯衫,膚色依然是十分明顯的冷白,下頜線條優美,輪廓深刻清俊。
像是造物主筆下一幅精致完美的畫,多一筆、少一分都不行。
青年看著前方全是樹木河流,青年止不住後悔。
青年叫陸清歡本是一名畫家,兩天前來森林外圍找靈感那知迷路了,找不到方向。
身體一軟陸清歡突然眼前一黑,昏迷過去,恍惚間聽到了人說話的聲音。
“上將,這裏有雄蟲……”
“怎麼會有雄蟲…”
雄蟲是什麼,上將又是誰,頭好疼,身體也好疼。
昏迷前感覺有人抱著自己,那人說了什麼但聽不清楚。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躺在水裏,這是那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我不是在森林裏嗎,為什麼還在水裏,陸清歡還沒有想明白又昏過去了。
這是那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陸清歡腦袋清楚一點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閣下的生命體征看起還延好的,主任您看”
又聽到另外一個人說話,他的聲音清冷如玉,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被雪山上的水淋了一般的清澈透明。
陸清歡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病房的窗簾被拉上,陽光透過窗戶投影在床上,給人一種安寧的感覺。
陸清歡坐起看見有人走進來,是一個身高在175左右的男護士,長相清秀,隻是頭發卻是紫色的,難道是因為染頭發嗎?陸清歡心裏想著。
男護士看到陸清歡清歡醒過來了,便向門口跑去,邊跑邊說“主任,雄蟲閣下醒來了…”。
雄蟲,什麼意思?這裏難道不是地球了嘛。不對啊,我也隻是迷路而已,不待我待起來去看看。
阮陸清歡正剛坐起來就看到十幾個身穿白色製服的人走進來,他們的眼睛都是豎瞳,陸清歡看向剛才的男護士發現他的眼睛也是豎瞳,陸清歡現在確定這裏不是地球了,他們也可能都不是人了。
也對自己明明在森林,可眼前一黑便昏迷過去了,那自己在水裏也不是在做夢,可能是真的或許就是真的!那我在那裏,為什麼要叫我雄蟲閣下,他們不會是想解剖我吧,怎麼辦,雄蟲難道是蟲子,可蟲子…
陸清歡抬眼看向眾人,啊…不眾蟲。
剛才他們看到雄蟲閣下一直不說話,因為是在害怕,現在看到雄蟲閣下看他們,站在最中一個,說道“閣下,我是帝國醫院的主醫生,您可以叫我埃布爾”。埃布爾看著眼前溫容俊透的雄蟲溫柔的說道。
“你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失憶好失憶萬能,不然容露餡。
眾蟲聽到雄蟲的聲音清晰,穩重而又溫柔,像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帶給蟲一份溫暖。
等了半天也沒有回複,怎麼不我話難道暴露了,“你們還嗎”。
眾蟲回過神來,有些羞恥埃布爾,回到“閣下不記得任何東西了嗎”
“我隻記得我的名字叫陸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