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事件結束後,五人回到了訓練日常,每天變著方法的和大苑對戰,可實力差距太大,不是被打飛就是在被打飛的路上。
於是乎五人的日常就變成了上午修煉,下午打虎,晚上討論戰術,而李觀豪時不時會在明裏暗裏幫助幾人,即使沒被看見,但大家也能感覺到。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五人漸漸能和大苑打的有來有回 ,而他們和李觀豪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
然而就在一天,李觀豪收到了一通奇怪的電話,在接聽後,對麵許久都沒有人說話,於是李觀豪出於禮貌的問了句: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原本沉寂的電話那頭仿佛確認了什麼一樣,隨後傳來了一男一女呼喊救命的聲音,李觀豪一下就聽出了那正是自己父母的聲音,
隨後厲聲質問道:“你是誰,你要對我父母做什麼。”
電話裏傳來一道中年男性低沉的男聲:“想要救你的父母,就今晚來南邊開發區的第八棟爛尾樓的天台,記住,你隻能一個人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父母的安全。”
那人說罷,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觀豪知道,這極有可能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陷阱,但他擔心對方真的做出什麼傷害父母的行為。
猶豫再三後,他還是在半夜獨自一人去到了指定的地點。
來到爛尾樓天台,隻見兩個黑衣人站在樓頂,而他們身後有兩人被綁在凳子上,那正是李觀豪的父母。
李觀豪質問道:“你們想幹什麼盡管衝我來,快放了我父母。”
那兩個黑衣人並沒有理會,隻是拍了拍手掌。
突然有四人黑暗中冒出,將李觀豪圍在周圍,隨後單膝而立念起了咒語。
李觀豪暗道不好,立馬飛身躍起,可還是為時已晚,
隻是瞬間,他便感覺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猶如針刺般疼痛。
隨著時間的推移,疼痛感越來越強烈,慢慢由表皮深入骨髓。李觀豪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一下跪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傳來一陣笑聲,李觀豪艱難抬頭望去,
一道肥胖的身影正扶著拐杖,一瘸一拐的朝他走來。沒錯,此人正是先前被李觀豪踢斷了一條腿的薑涵。
薑涵讓手下將李觀豪的父母抬到了他的麵前,然後得意的說到:
“李觀豪,你不厲害嗎,來啊,來打我啊,動手啊怎麼,現在不行了?我告訴你,今天我要讓你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到後悔。”
說罷,他朝手下使了個眼神,兩名手下立即掏出棒球棍,狠狠的打在了李觀豪父母的身上,
李觀豪用盡自身最後一點力氣,大喊著住手,可兩人又哪裏會聽,又一下重重的打了過去。
李觀豪渾身顫抖,拚命想阻止他們,可就是動彈不得。
就在兩人再一次的抬手間,李觀豪全身迸發出一股恐怖的威壓,直接把拿著棒球棍的兩人震的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薑涵嚇的往後倒退了幾步,隨後大喊到:
“你們四個幹什麼吃的,不是說這陣法連煉氣圓滿的強者都可以控製住嗎,快給我用力念啊!快啊。”
言畢,周圍的咒語聲變得更加猛烈,但這在李觀豪的眼裏,隻是徒勞罷了。
李觀豪從地上緩緩站起,渾身氣勢不斷上升,隻聽他嘴裏輕聲念道:“聒噪。”
隻是一念之間,那四人便倒在了地上。李觀豪一步一步朝著薑涵走去,每走一步,氣勢就陡然上升幾分,眼裏的殺意也就重了幾分。
但薑涵卻卻一點也不慌張,並且大笑起來,“本以為能輕鬆解決掉你,沒想到,我還是需要用到它。”
薑涵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枚丹藥,直接塞進了旁邊一人的嘴裏。
那人吞下丹藥後,先是痛苦的抱頭哀嚎,隨後猛然抬頭,眼睛變為了恐怖的猩紅色,嘶吼著便向李觀豪衝了過去。
薑涵在後麵邪惡的說到:“服下此丹藥,就算是麵對一位築基初期的強者也毫不落下風,李觀豪,你拿什麼跟我鬥啊!哈哈哈哈。”
李觀豪全身金光大放,直接淩空飛起,抬起右手便一掌打出,一道金光幻化的巨大手掌拍出,直接將那人打成了一灘血水。
這下,薑涵再也笑不出來了,取而代之的,隻有深深的恐懼,他不敢相信,李觀豪的實力竟達到如此變態的地步。
李觀豪直接落到了薑涵的身前,薑涵登時被嚇的癱坐在了地上,滿臉恐懼的求饒到:
“對....對不起,我錯了,豪大哥,豪大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