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瑄走進實驗室,發現實驗室很大,各種儀器擺著一邊,瓶瓶罐罐擺在另一邊。
一旁還有幾台觀看數據的顯示屏,而正中--躺著三個人!
那三人的額頭上插著各種天線,線的頂端鏈接著一台類似電腦的設備,剛剛的那名中年男人此刻拿著筆正觀察著三人的體征,不知在記錄著什麼。
淩瑄慢慢走近,直到完全看清正中三人的樣貌才覺得眼熟,這不就是旅遊團裏的其中三人。
張恒還在記錄著三人的腦電波數據,一道影子擋住他的光線,他不悅的抬頭,就見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人正直勾勾的看著他,他嚇得手中的筆記掉落在地。
沒給他驚叫的時間,他就被人掐著脖頸,直把他掐得頭暈眼花。
“說,你們在做什麼實驗”
冷淡的女音從他耳邊響起,張恒漲紅著臉色,連忙指了指自己被掐的咽喉,示意自己這樣開不了口。
淩瑄鬆開手,張恒就直直軟倒在地,他粗喘著氣咳了好幾聲,淩瑄才繼續問“你們在做什麼實驗”
“你是誰”
“你隻需回答我的話”
被淩瑄淩冽的氣場震懾,張恒緩了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他也在偷偷的打量起對方,從她能悄無生息的進來就知道這不是一個普通人。
心中想著自救的辦法,可都被他一一否決,因為這個實驗室此刻隻有他一人。
他現在孤立無援,而且等他跑出去求救估計黃花菜都涼了,所以他的想法是 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淩瑄看了他一眼,知道這人估計也是按吩咐辦事,也沒繼續壓迫對方。
因為她現在時間大把,且這人還是個普通人,實驗室裏還沒有攝像頭,她並不怕他跑了。
手指觸摸到鏈接三人腦袋的天線,剛想將東西拔下來,張恒就阻止道:“不能拆,拆了他們必死!”
“死?他們現在躺在這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張恒無言,想了半天,才說“起碼,精神還活著”
“怎麼叫醒他們”
“叫不醒了”
“那你就跟他們一起永遠長眠吧”
“咳咳 呃”
沒有任何預兆,張恒又被掐住脖子,他又忍不住漲紅了臉色,沒想到麵前這個長得跟他一樣的女人翻臉就跟翻書一樣快。
上一秒還風平浪靜,下一秒又變身修羅來掐住他的咽喉。
沒等他憋多久,他又被放開,這一次能明顯感到喉嚨劇痛,他顫抖著手指,見淩瑄又恢複一臉風平浪靜,他反倒開始怕起來。
精神緊繃一下跟緊繃無數下是完全不一樣的,最重要的一點,這人看著還不像正常人,起碼正常人不會突然發瘋呀。
“你……你想知道什麼”張恒問
“你知道多少”
“我”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他相信,如果他說他知道的很少,這個人一定會再掐他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