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基先生,我們來這裏幹什麼?”
瓦爾蘭看著麵前矮小的公寓,有些不明所以。
“來帶你見兩個人。”
“啊?”
就在瓦爾蘭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布朗基已經上前敲響了公寓的大門。
“叩叩叩”
“吱呀”
一名一臉絡腮胡子,眼神疲憊的男人打開了大門。
“誰呀?”
“是我,布朗基。”
“布朗基先生,好久不見了,快請進。”男人在看到是布朗基之後,原本疲憊的雙眼瞬間就明亮起來,連忙招呼著布朗基進門。
“進來吧。”布朗基扭過頭對著瓦爾蘭招了招手說道。
瓦爾蘭進了房間之後,入眼便是散落一地的紙張,上麵還密密麻麻的寫了許多字,有一名男人正趴在一旁的書桌上奮筆直書,寫著什麼東西。
“有點亂,請別在意。”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將一旁沙發上散落的紙張整理好,對著二人說道:“請坐吧。”
“謝謝。”
就在這時,書桌旁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筆,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
男人扭過身來,看到了布朗基:“布朗基先生,好久不見。”
布朗基點了點頭,
“這位是?”男人打了個招呼後看到了一旁的瓦爾蘭問道。
布朗基笑著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瞧我這記性,忘了介紹,這位是我的學生路易斯·歐仁·瓦爾蘭”
“瓦爾蘭,那邊的那位是,德國社會主義民主黨的副主席,弗裏德裏希·恩格斯先生”
然後布朗基指著身邊的男人說道:這位是德國社會主義民主黨的魁首卡爾·海因裏希·馬克思先生。”
(PS:再次強調,這些都是設定,本書是架空,一些東西與原本並不一樣,所以在看到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請不要在意,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強調了。
另外在本世界中,共宣還沒出版,共產黨也隻是個概念,各國都沒有這種黨派,巴黎公社將是先驅者,至於馬恩都已經是一個黨派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了,為什麼設定卻是沒有多少人聽過並不出名,如果有疑問,那麼請你在不查資料的情況下,將目前世界德,法,俄的各個黨派魁首名字寫出來,或者再退一步,將華夏除了共之外的所有黨派名稱及魁首或者省長的名字說出來,怎麼樣是不是說不出來幾個?現在信息技術這麼發達,連自己國家的領導人都認不全,更別提19世紀的時候了,在本國有民眾知道你,你就算是已經很出名了,更別提要讓世界認識你了。)
“你們好,我是路易斯·歐仁·瓦爾蘭。”瓦爾蘭伸出手和馬克思握了一下手,又朝著恩格斯打了個招呼。
“馬克思先生,您和恩格斯先生既然作為德國社民黨的核心領導人,那為什麼現在會在巴黎居住呢?”三人坐下之後,瓦爾蘭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
“你有所不知,在威廉加冕稱帝之後,任命了俾斯麥擔任德國宰相,早在之前的普魯士時期,因為我們社民黨的黨章是以反帝反封建反資本為核心,就導致了社民黨一直受到普魯士政府的忌憚與敵視,在德國建立和俾斯麥上台之後更是實行了一係列針對我黨的高壓政策,最後以各種理由逮捕了十七萬的工人以及農民,其中有三萬黨員以及兩萬工人被殺,六萬人被判終身監禁,其餘在外幸存的黨員幾乎全被通緝,一部分留在了國內轉入了地下工作,慢慢積蓄力量,其餘大部分黨員以及領導人都隻能被迫流亡國外,至於我和馬克思,更是早早的就上了德國官方的通緝名單被列為判國賊……”恩格斯走過來,坐在一旁慢慢的說道。
聽到恩格斯這麼說,馬克思不由得一陣苦笑。
“那你們今後準備怎麼辦?”布朗基問道。
“還能怎麼辦,繼續寫作,用文字來進行鬥爭了,我和恩格斯我們兩個也快60歲了,已經沒有精力返回國內投身第一線了,我們隻能做個懦夫了。”馬克思紅著眼睛,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你們別看他這樣,其實他心裏比誰都想回去,當初要不是孩子們騙他,說他年紀大了,讓他先出國躲一陣子,然後再回去,誰知道後來,政府直接封鎖了邊境,嚴查社民黨人,想回也回不去了,他才反應過來,原來那群孩子們早就知道,政府後麵會加大力度搜查社民黨人,所以才早早的送他出國。”說著恩格斯抹了一下眼睛。
“你還說我,你不是也被騙了?”馬克思紅著眼睛反駁道。
恩格斯笑了笑,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對了,後來我們還收到一封信來著,不過信件在來巴黎的途中丟了,內容記不清了,但是我記得裏麵的一句話。”
“什麼話?”
“兩位老師,先等等,等到革命成功,等到紅色的旗幟插上柏林的國會大廈上,等到紅色的旗幟高高飄揚在柏林上空,等到德國邊境線上,邊防軍的身上佩戴著社民黨的黨徽,我們…就接你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