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修的大馬路上開著一輛輛四輪,時不時開過幾輛軍車。周圍的鋪子大多都滿人,顯得大街上吵吵鬧鬧。
沈括在車裏看著外麵,都知道他執拗,他爹讓他去從商,他不願,不說他們家世世代代都是從醫的,這幾年他爹沈磊靠一家酒樓發家致富了,想棄了醫館,他娘段雁不同意保下了醫館,他哥沈南去年也開始打理酒樓了,怎麼說沈括也是要去幫大哥的,但是沈括對從商不感興趣,他們家的人從小就學習怎麼治病救人,世代相傳,不應該斷送在他們這一代。所以,現在,他被趕出來了,兩年內沒有成就回去從商。
突然一個急刹車,沈括差一點撞到頭。他皺眉轉過頭問:“怎麼了?”
“少,少爺,那兩個人,他,他憑空出現嚇了我一跳。”
“什麼憑空出現?”說完走下車看到兩個人摔在地上,穿著類似唐代的衣服,頭發也很長,身上酒氣也很重“先生醒醒,哎,醒醒。”沈括拍了拍矮一點的那個先生的臉,回頭對司機說:“弄上車吧。”
郊區
李長庚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周圍有些發懵,“還沒醒。”又睡著了。過了半個時辰,李長庚又爬起來,看了下周圍,“不對勁。”打了兩巴掌自己,手,痛的。
張凡被吵醒了,看著李長庚盯著外麵,也看過去,問:“爺,怎麼了?”
“要變天了。”他語氣近乎崩潰,手指也在顫抖。
“這太陽不大著嗎?”
李長庚轉頭扇一巴掌張凡的頭,“我說我們要變天了。”
張凡捂著頭看了下周圍發出一聲尖銳的暴鳴。
李長庚走下床在房間裏繞圈子,嘴裏說個不停,“我不是在跟老李喝花酒嗎?怎麼到這了?這裏是哪裏?我大唐盛世呢?啊?我還沒有娶妻生子,啊!誰告訴我怎麼回事?”
張凡聽他吵了快半個時辰後,心如死灰地看著他說:“公子,公子!既來之則安之,算了吧,算了吧。”
李長庚停下腳步,回看他說:“對,既來之則安之,算了算了,我餓了,去找吃的。”
“???”搞什麼?怎麼轉變這麼快?
“哦,好,我去找,爺在這等我一下。”
張凡走到門邊左推右推都推不開,突然的哢噠一聲,張凡就被撞到了鼻子,沈括站在門口那裏,看到了在床旁邊的李長庚,現在已是傍晚,外邊的太陽成金黃色,照在李長庚頭發上和鼻梁骨上,兩三秒後問:“還有一個呢?”
李長庚用手指了指門後,沈括把頭伸進去,看到捂著鼻子滿是淚的張凡,說了聲抱歉,就帶他們下去吃晚飯了。
“你說你們是唐代的?那怎麼來的?”沈括看著李長庚問他們兩個。
“我,說我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嗯嗯嗯。”張凡一邊點頭一邊把嘴巴塞得滿滿的,手還不停地夾。
“嗯。”
“啊?嗯什麼?”
“司機說你們是憑空冒出來的,信。”
“司機?”
“就類似你們那裏的車夫。”
“噢。”
“那你們這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你,不想回去?”
“害,回去有啥好的,除了我二哥其他人也沒有什麼交情,還不如在這自在。”
“好,明天讓司機帶你們去。”
“那多謝了。”
“不用客氣,有事可以找葉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