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進去嗎?”
陽紳邊說邊拿出,能證明他是陽關曲學府人員的令牌。
正此刻,夕雪一手按住陽紳拿令牌的手,對學徒道:
“你去稟報,他們要等的人到了。”
夕明、盲仙、陽紳、帥富,同時愕然看向夕雪。
“好的,我立馬去稟報!”
學徒道罷,立馬飛去後山花園。
“這是怎麼回事?”
盲仙詫異吃驚問。
“對啊,這是怎麼回事?”
陽紳也同樣擺出詫異的目光。
“嗬嗬,繼續裝,繼續演!”
夕雪冷笑道。
“我怎麼裝了,我怎麼演了,你說明白一點?”
陽紳有些生氣得質問道。
“陽紳,你要多點擔當,好不好?”
夕雪調教道。
“我咋沒當擔了?”
陽紳詫異問。
“陽紳,你別跟我玩虛的!”
夕雪又突換語鋒。
這讓其他幾人摸不著頭腦,相互看來看去。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陽紳撓頭詢問。但此刻夕雪已不再理會他。
於是陽紳一會來到夕雪左邊問,一會來到夕雪右邊詢問,見夕雪不作答,又來到她的麵前問…
“有請…”
這一聲,響徹雲霄,響徹滿庭芳學府,在花與石之間、在石與樹之間、在溪與房、在天與地之間回響。
一條由各花瓣鋪成的天路,從後山衍生而來。
“什麼情況,看這樣子,是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是的!”
帥富詫異道。
“這就得問他了!”
夕雪望著眼前沒答案不甘心的陽紳道。
“陽紳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盲仙問。
“別聽夕雪瞎說,我也不知道呀!”
陽紳道。
“人家都有請了,走吧,等進去就知道結果了!”
夕明率先走上天路道。
“這種大場合,我就不進去了!”
帥富道。
“走嘛,帥富兄弟,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大場合!沒事的!”
盲仙來到帥富麵前,拉住他的手臂道。
“大哥,不了,這種場合我不習慣,手抖腳抖,很是不自在,你們去,我在門口欣賞風景等你們。”
帥富輕輕撥開盲仙的手,邊說。
“走吧,他不自在去了也不自在,別強求了,是吧,帥富兄弟?”
陽紳拉上盲仙進去道。
“是呀,你們去吧!”
帥富朝眾人揮手。
此刻守門學徒飛來,朝幾人作請。
…
路上,誰都沒說話,陽紳看著前麵夕雪的背影,是越看越喜歡,兩眼都生出了愛的星星。
“陽紳,我們已經進來了,跑是跑不了了,你就給我說說,這一切是怎麼個情況吧!”
盲仙對一旁,已經是兩眼犯桃花的陽紳道。
“你想到的,別人已經想到了,事情就是這樣,多的我沒證據,也沒開始,
我也不能猜著說,諒解一下,盲仙兄弟!”
陽紳有條不紊如此說道。
“簡單來說,我們被下局了唄!”
夕雪邊走邊說。
“也沒這麼誇張,就像陽紳說的,我們想到的,別人已經想到了!”
夕明停了腳步,複手轉身對夕雪據理道。
待夕雪來到他身旁,夕明又在邁開步伐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