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握爪,撿樹枝!
彎腰,握爪,撿樹枝!!
我,如同工作一般努力的撿著樹枝,感受這這個不一樣的世界,如今,我已經在此地生活了八年時間,卻也還沒完全適應,時而竟會懷念作為社畜生存的那些青蔥歲月。
妹妹總是在我感慨萬千的時候莫名其妙看著我,或許,我已經是一個大美女了罷。
夕陽下,我和妹妹往破廟方向慢慢走去,直到夜幕降臨,拖拽著的影子卻也慢慢消失了,似是預兆著這個世界的與眾不同。
某天傍晚,陰沉的天空遮天蔽日,如同大軍壓境般的氣勢讓人變得浮躁起來。
這一天,母親身為這個家庭的支柱卻缺席了這個每天晚上都必須出席的場合。
\\\"媽媽,媽媽呢\\\",妹妹如此不安的靠在我的身上著。
\\\"她,她很快就會回來的,不會有事的啊~\\\"
我哄小孩似的哄著她,希望在這陰沉的天空之下能少一份悲傷。
這是一個沒有母親的夜晚,我和妹妹驚慌失措的關上破廟的大門,連篝火都不敢起,躲在早垛裏靜靜期待著她回到這個家庭。
或許,她隻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又或許,她可能在走了幾十年的路上迷路了。
然而,這個深山的夜晚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死一般寂靜。
清晨,我不安的抱著妹妹推開了破廟的大門,走出這個家,為了出去尋找這裏的原住民。
從破廟到鎮上有著一小時的腳程,我隻能背著妹妹往鎮上趕去。
陰沉的光線,雜草叢生的路徑,卻又讓出一片路來,似是走在陰間的路上。
我,乘著漸漸亮起的天光,背著著妹妹慢慢走下曲折泥濘的山坡,粗糙的皮膚摩擦著粗糙的泥土,緩慢的向鎮子的方向移動著。
長途跋涉之後雖疲憊不堪妹妹卻也不安的趴在我背上睡下了。
鎮子外麵雜草叢生,卻也有一絲邪惡的氣息。
一些房屋上麵的瓦礫也變得破破爛爛,牆麵飛濺狀的鮮血令人觸目驚心。零零落落的幾具斷頭屍體散落在我們的眼前,牆上偶爾出現的鋒利的痕跡和殘骸預示著這裏曾經發生過的慘烈的戰鬥。
啊?!太可怕力!!
我努力控製自己不劇烈顫抖渾身顫抖的的慢慢向前走去。
然而,鎮子上卻變成了一座座廢墟,到處都是噴濺的血液,空氣中也沾滿了血液的味道。
天空一片陰沉,路麵一片狼藉,村民都消失了,拋下了這個鎮子。
媽媽呢?平時乞討的地方都空空如也。
我,背著妹妹,略微顫抖,虛弱的坐在大型凶殺現場休息,經過長途跋涉我早已沒了力氣,隻能先休息一下了。
\\\"唔啊啊!!\\\"
妹妹醒來了,她抬起頭來,又低下頭去震驚般的大叫一聲,明明早已沉浸在現在的環境裏卻因為沒有睜眼而沒有察覺,果然沒有我是不行的呢。
我溫柔的哄著她把她拉到前麵來擁入懷裏。
突然,一個麵目猙獰兩眼凸起頭發沾滿血跡滿臉都是蛆蟲少了一個下巴的生物發出不知名的聲音向我爬來。
它少了一雙腿,支支吾吾的在地上蠕動著,兩隻腐爛的雙手向前交替,身上散發著黑色的氣息,好似來自深淵的邪惡怪物。
\\\"咿呀!!\\\"
我和妹妹同時大叫著吟唱一聲,然後往遠處遁走而去。
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再攜帶一個人繼續移動了,所以此時在逃跑的有四隻腳。
我不忍直視的大叫起來,為了掩飾內心的慌張我盡力的在妹妹身後奔跑著。
但妹妹也叫了。
不幸的是,叫喊聲吸引來了更多我們的追隨者。
有斷手的,有缺腿的,有少眼珠的,地上爬的,和如看到美女就飛快奔跑的的大叔一般飛快的向我們跑來。
我不在家裏,在母親乞討的小鎮上,我正跟著妹妹,飛快的奔跑,試圖逃離被尖叫聲吸引的如喪屍般卻渾身發黑的生物。
我跑著,我,奔跑著,似要逃離這世界,似要放棄這一切,我奔跑著,時而發動無能著者狂怒,聲波貫穿著屍群,它們卻安然無恙,反而更加興奮,如同發情的老漢,嘿嘿嘿的像我們狂奔而來。
突然,後麵的屍體頭顱如哈密瓜般爆炸開來,馬賽克般的內容物稀碎的如豆腐腦一般飛濺到我的腳邊。
漸漸的,它們被後方傳來的聲響吸引,我奮力跑上前去拉起妹妹藏到房屋之間狹窄的縫隙裏。
我抱著妹妹,坐在狹隘的空間裏,不知名的心情瞬間湧上心頭,或許是超人來了?
隨著幾聲音爆,外麵的那些如喪屍鬼般卻渾身發黑的生物如多諾骨牌一般有規律的倒下。
\\\"怎麼還有那麼多,昨天不是說已經消滅幹淨了嗎!\\\",此時一名身體強壯的女性如此說著,那雙大手揮動著手中散發黃色光芒的巨劍將周身的屍體生物一一腰斬開來,在飛濺的血液當中揮舞著巨劍,猶如一名真正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