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約莫三五天左右,臨湖城的人不敢出城了,因為河對岸準時來了兩位客人—克巳和離計。
每天早上,每過一個時辰左右,克巳就會用足以越過河流的聲音衝他們破口大罵,罵了一會後,離計就會朝他們打兩發魔氣彈。
對了,臨湖城因為至今也沒有選一個城主,因而派係較為雜亂,導致最為明顯的一點就是,沒有護城大陣。
於是魔氣彈就這麼落在了城裏麵,雖說因為之前的推廣,大家也都鍛魂了,所以被“汙染”的人不算太多。至於為什麼會有呢,隻能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了。
但即便沒有被汙染,但是魔氣彈的威力可不僅僅隻是汙染,要是從正麵來上一發的話,守一境也得小心防範,不然也可能會受傷。
這幾日下來,城中的醫館已經有些人滿為患了,於是臨湖城中一些激進的人就想過河去斬殺兩人。
於是河流就做了一道篩選,肉體不錯的就放了過去被兩魔分了,肉體不行的,就被河中的魚給分食了,是的,兩魔一回來,河流的水脈就被他們控製住了。一時間,城中人心惶惶,大有鳥作獸散的趨勢。
“所以,這就是來找我的原因?”許兆雪看著麵前的鷹隼,好奇的問他。
“嗯,我要你幫我立威。”孤風如此說道。
許兆雪撓了撓頭,想了想說:“我也整不明白這些事情,你就告訴我怎麼辦就行了。”
“今晚上,有個宴會,我要你跟我過去,然後具體的事情一會和你說,總之就是,先把護城的大陣立起來,可以不?”
“我一個人立護城大陣?臨湖城少說也有十萬人了吧,你確定?”許兆雪看著孤風,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孤風迎上他的目光,堅定的看著他,說道:“你可能不太清楚你現在有多麼強大,你的靈魂強度已經可以不弱於許多通識境修士的神識強度了,甚至一些脫塵境的恐怕都沒有你強力,你也不清楚你的陣道有多麼精妙,你今年也才九歲半,說實話,此等天賦,我也很少看見,你不要因為總是在石板上布陣,所以有些氣餒,我相信你!”
許兆雪一時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羞澀起來,小臉紅潤著,不好意思的說:“哪有~嘿嘿,那麼~厲害~嘿嘿。”
“唉,隻是可惜了。”孤風說完,歎了口氣,看上去有些悲傷。
“怎麼了?”許兆雪立刻從剛才的狀態退出,詢問著。
“其實,我本該早些日子就來找你的,隻是城中許多的派係爭鬥之下,我想要你來布陣也會有人不願,那些出城的人,自以為是一腔熱血,他們哪裏知道,自己不過是那些家夥的犧牲品罷了。”
聽到這裏,許兆雪才認識到了些不對勁,細細了解之下不免生出一種物傷其類的悲傷之感,同時也對那些城裏高尚人士生出一種憤怒來,因而語氣也強硬了幾分。
“要怎麼做?”
“你先收拾一下,把地方搬走,離城裏近一些,今晚上,城主府有個宴會,是的,城主還沒有,城主府先修好了,到時候見機行事。對了,那個河流我去看了看,離計他們現在沒有完全可以控製水脈的能力,所以隻要拉的夠遠,完全可以不被那些魚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