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原見對方兩隊人馬進入陣中,先調動陣型對陣中之兵合圍,同時命一隊人馬時刻緊盯陣外的陷陣營,以防突襲,五行陣相生相克,一隊被攻擊,立即就會有一旁的人馬接應,邴原倒不擔心外圍的陷陣營單獨便能夠破陣!
邴原指揮兵馬,想要圍殺陣中的太史慈和黃忠,但二人對五行陣也有所了解,若無一點把握,也不敢貿然殺入陣中,總能在對方形成合圍之時脫逃出去,邴原也無可奈何,畢竟陣型太過生疏,難以靈活調動,隻能耐心指揮,尋找機會!
陣外的邴原知道原委,還有些耐心,但陣中的文醜等人可是火冒三丈,眼看著就能擋住對方,卻必須按照既定路線與之交錯而過,眼睜睜看著對方輕易逃脫,讓文醜心中十分煩躁!
如此三番,不僅文醜有些不耐,其他幾位將領也有些忍耐不住了,似這樣和對方來回繞圈,卻始終不交手,何時能夠取勝?更何況對方已經進入陣中,還有什麼懼怕的?文醜等人想不通!
這種情緒一旦蔓延開來,便一發不可收拾,未過多久,文醜心中怒火難遏,眼看著太史慈奔自己殺來,就在眼前,文醜卻看到中軍的旗幟,調動他往右側行進,看到太史慈戲謔的眼神,文醜鋼牙緊咬!
殺!
兩人逐漸接近,就要分離之時,文醜再也忍不住,一聲大吼,帶領人馬徑直衝著太史慈殺了過去,他想一鼓作氣現將太史慈斬殺,再重新進入陣腳,對付剩下的士兵,這一陣,他也看出來正是太史慈和黃忠二人帶兵在陣中衝突,如入無人之境,要是能將這二人除掉,其餘的士兵必將全局覆沒!
就在文醜揮刀殺過去的時候,隻見太史慈突然對他露齒一笑,並無接招的意思,文醜見如此異常,心覺不妙,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敵將就在眼前就此放過,所以他並未收招!
就在此時,太史慈調轉馬頭,往左側移開,文醜見太史慈讓出身側空門,不禁大喜,暗道這些人隻知依照陣法行事,生死之時還如此固執,真是愚笨至極!
文醜大刀帶著一道寒光斜劈而下,眼看就要斬刀太史慈的後背,就在此時,突然從斜刺裏鑽出一支人馬,正是另一名將領馬延!
“讓開!”文醜見馬延徑直奔著自己的刀刃而來,似乎送死一般,不由心頭大急,嘶聲大吼,急忙收手,卻還是晚了一步!
馬延正按照陣法領軍而行,堪堪與黃忠的兵馬交錯而過,卻沒想到等在他麵前的是一柄大刀,未等他反應過來,刀刃已經到了麵門上,寒光刺進了肌膚,馬延帶著吃驚和不解,被文醜一刀劈開了腦袋!
“不好!”陣外的邴原看到文醜私自離陣,一聲大叫,急忙揮動旗幟,卻為時已晚,眼睜睜看著另一名將領被文醜一刀劈殺,血花四濺,五行陣也隨之破解,陣中的冀州兵自相大亂,相互衝撞到一起,混亂不堪!
“這……”袁紹在馬上也看得真切,沒想到方才還將對方困於陣中,轉眼之間文醜突然揮刀殺了自己一員大將,袁紹張大嘴巴,一時還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