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班長解開心結,我是不是離我夢想成為的人更近一步啦~
——《大魚日記》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記者為您實時播報此次車禍情況……”
“你好好學習,將來,公司還是需要你繼承,你絕對不能掉下第一名……”
“兒子,媽媽今天很累,不能聽你分享了,你乖乖的,啊,別惹媽媽生氣……”
“誒呦,我的乖孫……奶……不能看你考上南大了……我還沒有看我乖孫……”
噩夢在那隻枯槁的手滑落時結束……夢的主人也在課桌上所驚醒,滿頭冷汗的他驚動了他的同桌,“班長,你……你沒事吧?”
許悸垂眸,“沒事,謝謝關心。”
這動靜使班內安靜下來,許悸冷聲對同桌道,“我出去一下,幫我請個假,謝謝。”
許悸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徑直從後門離開了……
寂靜的教室響起了一聲冷哼“裝什麼,他以為他很帥嗎?”祁荼的聲音仿佛落入油鍋的水,寂靜的班級突然又嘈雜起來,大家都默契的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忽視掉。
祁荼走到座位上趴下,【什麼啊,什麼事情都不說,自己一個人悶著有意思啊?許悶悶,煩死了,再也不是好兄弟了,哼!】
祁許兩家是世交,祁家是書香世家,家中長者無不為文學家,教授之流,祁年作為考古學家也是非常優秀的。許家靠房地產發家,上世紀乘著春風趕上了發展潮流,創立了房地產公司,近些年來發展勢頭依舊大好。
許悸以前並不是高冷沉默的,作為兩家同輩的年齡相仿者,小時候的許悸經常來到祁家與祁荼一起學習,啟蒙,祁荼與許悸一起長大,許悸一個眼神,祁荼都猜的八九不離十,許悸這個男孩,自從經過那件事後,許悸就變了,從開朗活潑大方的小可愛變成了陰鬱沉悶的高冷男,和祁家祁荼的往來變得少之又少,祁荼這個人又倔,按祁荼原話來說就是“老子才不熱臉貼冷屁股呢!”兩人的關係變的冷淡,甚至在競選班長時,兩人作為對手,最後許悸當選班長,兩人梁子從此結下……
許悸離開班級,走廊上聲音嘈雜,他這才覺得回歸現實,逃離了那個曾經的噩夢。
許悸漫無目的的走著,來到了學校的長亭,長亭的上方點綴這花朵,花朵參差不齊的墜感,使得這裏如置身童話,他坐在長亭上,溫柔的風吹拂著他的臉頰,額前的發絲隨風飄蕩,他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寧靜,嘴裏不禁哼唱出,小時候奶奶教他的歌曲:“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歌曲很好聽,班長很棒啊!”俞初也沒想到,自己想來這個地方拍幾張美美的照片,卻聽見了自己班班長在唱歌,把孩子emo的啊……
或許是受到誇讚,亦或是突然被嚇到的原因,許悸愣愣的看向自己的班主任,看見她目光中的毫不避諱的讚賞,他突然鬆了一口氣,向俞初露出一抹笑。
少年的笑,宛如晨曦的第一抹朝陽,明媚而燦爛,又宛如卸下所有防備的小動物,任你蹂躪,俞初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許悸,這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笑,才發現他有個酒窩,笑起來真要命。
當俞初回神的時候,許悸已經喊了好幾聲“老師”了,看著許悸眼裏明晃晃的:老師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俞初心虛的笑了一下,並迅速轉移話題:“許悸,你怎麼請假了,是身體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