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9日,我從監獄開放!別問是哪年,問也不告訴你!

其實這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是從自己選擇那條路開始,命運就已經注定了。而且我師父也說過,想真正脫離那個行當,要麼進去,要麼死。。。

我叫陸頑,頑皮的頑,其實小時候是完蛋的完。

因為小時候身體不好,老鬧毛病,後來上學也經常惹禍,十三歲就跟著師父跑江湖去了。

師父給我改了名字,將完改成了頑。

2018年,因為盜墓,被判了六年!

那時候想,反正都進監獄了,愛咋滴咋滴吧,誰想站我腦瓜子上拉屎,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肛門!

踩了四年多的縫紉機,打過大哥揍過小弟,犯驢的時候還錘了中隊長打了小隊長,關過小黑屋上過絕命銬,吃過鹹菜窩窩頭喝過馬桶水。

反正不管咋說吧,磕磕絆絆,在裏邊待了四年多,總算活著出來了!

出獄那天,我弟弟來接的我!看到我弟弟那一刻,我心裏那個難受勁兒,無法言說!

我心裏告訴我自己一句話:以後,窮死餓死不能再犯法!因為那個代價,咱真的付不起!

肯定很多人會好奇我為什麼會去盜墓,難道是盜墓小說看多了?

我就笑一笑不說話,因為有些東西,是不能說出來的。

一怕惹禍,二是沒必要。

回家以後遇到的第一件難事,就是辦身份證!那時候沒有駕駛證,身上也沒錢,也沒臉找父母拿錢,去哪裏都得坐班車!

先去什麼矯正中心報到,然後去鄉裏,各種刁難自不必說,記錄完畢。告訴我,讓我自己去指定的照相館拍照。

50元,我拍了回來,又跟我說:鄉裏辦身份證的電腦壞了,讓我去縣裏辦!

我當時心裏真的在罵街,電腦壞了你不早告訴我!但是沒轍,去唄。

然後步行十二公裏,從鄉派出所步行回家,那時候正趕上新冠疫情封控,省道上難得能見到幾輛車。

偶爾看見一輛,好家夥,它看見你比看見閻王還害怕,一腳油門加速駛離!

其實我心說,沒那個必要,別說你不停,就是停下我也不敢坐,沒錢!

回來的時候想著抄個近路,得少走幾公裏。我家是在北方,很北的北方,冬天能凍死狗的那種地方。

十月底,已經下雪了,走小路就得趟雪坑。

自己在裏麵待了幾年,沒見過雪,說實話,挺懷念的,於是腳下一歪,奔小路而去!

其實剛開始走,也沒什麼別的想法,就想著早點回家!然後路過一片鬆樹林,我腳步就開始慢了下來。

我當時心裏在納悶兒,現在我們這邊這麼有錢了嗎?這麼好的鬆子怎麼都沒人來打?

我到旁邊折了一根楊樹棍,敲了幾個鬆塔下來。別說啊,顆顆飽滿,吃一顆,滿嘴留香!

然後我心裏忽然就有了一個想法:我可以賣鬆子啊,憑我的口才和我的腦子,把這些鬆子賣出去,應該能賺點錢!

這邊說那邊幹,一刻鍾時間,我打了一堆鬆塔下來,剝完將幾個衣兜裝的滿滿登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