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的時候我參加了個社團,本想體驗一下大學校園的獨特生活,也想要試試自己的能力。那是個文學類的社團。在這裏我認識了大學裏的女朋友。
大學裏的女朋友是個眾人矚目的太陽一般精彩的女孩兒,美麗,智慧是必備的,家庭條件是優良的,選擇我是憑感覺的……
是的,是她選擇我,而我始終學不會主動。我們分分合合好多次,這也是必然的,畢竟我們各方麵的差異太大了。但她似乎也有那麼種奇怪的感覺,和我的一樣,她會覺得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是安排好了的。和我在一起也許不會長久,但卻真正地感覺到了一份安全和可靠,我也從她那挑剔的媽媽的眼神裏看出我的不合格,看來,我必須麵對一個弱肉強食的概念,也許恐怖了些,但當你真正親身體會的時候你就會知道它不隻是恐怖還是悲慘的。
她在別人麵前風光無限,在我懷裏卻總是淚眼潸潸,她說過她也渴望得到溫暖,別人都以為她是堅強的有個性的女生,卻隻有我知道她也是脆弱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脆弱。她希望我能寫下關於她的文字,我說,那要等到我們分開以後,那時候有回憶才夠真實也有感覺,她有些失望,我又補充說道,也許以後能長久在一起也會寫的。那你的題目呢?她問我。我想了想,嘴裏她的淚滴依然散發著甜甜的鹹澀。
“太陽也會流眼淚”!
她顯得很高興,連聲說好,就叫太陽也會流眼淚,還催促我要趕緊寫出來,仿佛我已經是個十分厲害的寫手一般。我笑了笑,我想我能喜歡她也是因為她對我的真實吧!
她和我一樣白皙,睫毛也相差不多,但她是個十分高傲的女孩兒,什麼都希望是最好的,當然對於我異常的睫毛她也是嫉妒的。常常拿著她的睫毛夾對著我的睫毛躍躍欲試。我每到這時候便努力地躲閃著,或是以攻代守,對她進行“攻擊”,用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刺她白嫩的臉蛋兒,這時的她自然會以臉蛋兒為重。
青春期是個特別的時期,我對異性的渴望更加強烈,女友似乎也一樣,她明天都希望時時刻刻地跟我在一起。早上八點就會叫我陪她吃飯,中午剛剛分開又要我陪她去看電影,晚上也不肯放過我,打電話直到深夜。
非典那段日子,全校封鎖,所有學生都困在校園裏。僅僅一個星期就都受不了沒有自由的日子。跳牆、鑽欄杆、請假、辦理通行證學生們想著法兒地溜出去。女友是個不甘寂寞的人,她看著外麵的世界會對我一遍一遍地唱“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外麵的世界很可愛……”
那天晚上八點多,女友突然打電話叫我過去。我在女生樓下見到她一身戎裝打扮,仿佛要去參加什麼宴會似的。她見我來了,一臉美麗的笑容。
“我們出去吧!”
“出…去?”
“對啊,跳出去,我知道個地方很容易的。”
我跟著她來到了那個地方,是家火鍋店。這裏的後門正是通往外麵的世界的。但你必須得在這裏吃頓飯,花些過路錢。我看看周圍,已經有很多學生就座了,嗬嗬這些家夥啊。
“愣著幹嘛,快點菜……”女友催促著。
“肥牛,羊肉,山野菜……”
我們成功出逃了,說真的外麵的空氣格外的好,憋在學校裏真是悶死人了。
女友要去吃西餐,我很納悶不是剛剛吃過飯?她說那都不好吃,去吃西餐。
她帶我去了市裏有名的華美西餐廳。在優雅的餐廳裏我們吃著可口的西式餐點,喝著酸甜的紅酒,聽著悠揚的現場鋼琴。恩,這可真是享受啊。
可等到買單的時候我傻了眼,我們兩個人吃掉400多塊的東西。
吃過飯,已經十點多了,我急著回去,可女友顯然沒有盡興,根本沒有回學校的意思。
她嘟噥著嘴,賴著不走。
“那我們去哪兒住啊?”我急了。
“去賓館嘍。”她倒一副自然。
“啊?”
“怎麼?不願意啊?”
我親過她,摸過她,卻沒和她……我心裏立刻來了電,連聲說好。
到了賓館我卻沒錢開房間,看到我一臉尷尬,女友掏了錢包。
我們住進了一間特別舒適的客房。我抱著女友看了會兒電視,說了會兒閑話,便急著直奔主題。她卻不緊不慢地說要去洗澡。我跟了進去,被她一句“色狼”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