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謝過乘務員，扶著張國走出侯車廳，天才朦朦亮。
他們打了個出租車去了省醫，當即醫生開了單子，護士便給他輸液。
躺在病床上的張國臉色好多了，經過藥水作用，他睡著了。而高瑾看著熟睡的張國，想著今天的事，感慨萬千。
當天晚上張國便好了，他說休息一天後天便可以去省醫。
休息一天，張國好了，他們再次買車票去省城。
排隊，檢票，進站。生病的張國也有些興奮地說：“好多年沒出過門了。”
“要是我們不是去看病，而是去旅遊多好啊!”高瑾心想。
下了火車，跟著一大群人走在車站內的過道上，省城以前來過，但那是好多年的事了。
人群隨著出站向四麵八方散去，高瑾和張國在路邊搭了一輛出租車向省醫駛去。
已是中午的省醫仍然人來人往，他們在大廳的自助機上取了票，問一下工作人員，指向五樓的眼科。
這裏，坐滿了人。現在是中午，就診室的大門是關上的。
聽說一點鍾才開門，現在還有半小時，高瑾和張國找了位置坐下。
大門開了，一群人擁進去，裏麵，又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和休息區。醫生辦公室的門也是關著的，高瑾他們在休息區坐著，張國拿出手機玩著遊戲。
這時，高瑾看著有一些人在休息區旁的一處排隊。她走過打聽一下，原來是在這裏測視力，測完後才去找醫生。
高瑾對張國說明原因，便去跟著排隊。在排隊的同時，她也跟周圍的人聊起來。
都是來看眼睛的，大部份是由高血壓引起的，也有糖尿病引起的。
“你們是找哪一位醫生看呢？”高瑾問身邊的一位大姐。
“劉小平醫生啊。”
“她看眼科很好嗎？”
這位大姐聽高瑾這樣問，便說：“你是外地來的吧？”
“嗯。”高瑾回答。
“今天劉小平醫生不坐診，她是周三坐診。”
“那你今天怎麼又來呢？”高瑾好奇地說。
“劉主任叫我們今天來查一個眼壓，所以找普通醫生也可以。”
“今天是周一，那我們去掛她的號來得及吧。”高瑾說。
“劉主任的號可不好掛，得提前一個星期。不過你也可以去試試。”
大概排了四十分鍾的隊，醫生辦公室才開門。這時，才有護士來測視力。
當測到張國時，高瑾把他叫過來，整個小廳和走廊上全是看眼睛的人，人一個擠一個，高瑾看見眼睛模糊的張國和一個眼睛模糊的人擦肩而過，差一點撞上。
大白天的，這些視力模糊的人都快成瞎子了。
他的左眼1.0，右眼0.8。
然後又是坐著等叫號，然後到護士站登記，到指定醫生那裏，
在醫生辦公室，醫生給開了單子叫高瑾去交費，然後是測血壓等一些檢查。
當所有檢查結束後，這個叫李圓的醫生告訴他們：“我先開一個星期的藥給你吃，如果能改善便好，如果不能，再來打激光。”
從醫生那裏出來，高瑾告訴張國有個專家叫劉小平，治眼睛不錯，去掛她的號試試。
他們來到一樓大廳，在自動掛號處，請服務護士幫助掛號，當護士小姐聽說掛“劉小平”時說：“劉主任沒有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