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修工被烙印上神秘字符,黑衣人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一定脫不開關係。
凶手在殺害混混王騫的時候留下了線索,為什麼要發給李林?如果是挑釁,他可以直接送到警局。所以凶手知道發給李林他一定會交給警察,他在引導警察找到疤臉的車和後備箱的屍體,這是挑釁還是別有用心?
還是說………
他掏出手機打給李曉,詢問道“有了解過疤臉最近這幾天都在幹什麼?尤其是王五、維修工出事當天?”
“已經請三偵的人去查了,我了解一下馬上告訴你。”李曉直接回應道。
“三偵誰去的?”
“老王去的,他對花都那片比較熟悉,就讓他跑一趟。”
“我直接給他打電話,你那邊查得什麼了?”
“王五住處、城中村我們都排查一遍,沒人見過快遞員,疤臉,倒是在城中村一個大爺在公廁附近看見過兩個人,找他問路,拿出來維修工的照片,問他是不是知道住哪?”
“兩個人?”董昊帶著疑問道。
“對,兩個人。他清楚地記得,那兩個人稱自己是便衣,亮了一下證件,說過來找這個人了解點情況。不過目擊者並不記得這兩人的樣貌,他們戴著帽子和口罩。但是有一個人就是黑衣人,他記得那個人穿著黑色衛衣,與照片的人一樣。”李曉如實地說道。
董昊眉頭緊簇,嘴裏念叨著“便衣、兩個人。”他不成懷疑對方是警察,很顯然這是對方偽造的身份和證件。“好,你在好好盤查一下,有事情第一時間告訴我。”
緊接著他撥打了三偵老王的電話,詢問了關於疤臉最近幾天在幹什麼,經過了解很快董昊就排除了是疤臉殺害王五和殘害維修工的可能。根據老王了解到的情況,疤臉基本每天晚上6點左右準時在天王花都,白天基本在睡覺,下午偶爾去打打牌、捏捏腳,而王五被害的時候他在花都上班,服務生可以作證,維修工被害的時候他在家睡覺。通過小區監控可以證明他確實是淩晨3點多回到小區,直到下午4點多才出小區去花都,監控錄像已經確認過了,保安也記得他差不多4點左右出去,因為疤臉和他們保安混得很熟,每次看到他開車過來保安都會打招呼。
老王說道:“天王花都的服務生交代,前天晚上收到一份快遞箱子,不知道是誰快遞來的,沒有地址和署名,隻貼了一張紙說是疤臉的。我們在疤臉的辦公室找到這個紙,我拍了照片發你郵箱。”“送快遞的人服務生不記得了,監控已經拿到交給小王了。”
“再辛苦一下,帶著兄弟們對天王花都的人好好盤查,看看見沒見過黑衣人,對快遞員的印象。客人也都別放過…”董昊捏了捏眉心道,他知道這個工作量很大,這也是不得不做的一件事情。
放下電話,他把水杯裏的水一飲而盡,他拿起桌麵的電話,道了一句“算了”後又放下了。
他叫了法醫安婷,“安婷,你那邊有什麼發現,或者你覺得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董昊看著安婷問道。
安婷眨了眨大眼睛,沉思道,“王五的身上是刀傷,與現場的匕首吻合,物證科給的鑒定就是普通的水果刀,一般差不多的市場和超市都有,木質刀柄,沒有指紋和DNA,顯然是凶手特意處理過的,王五嘴裏有毛巾纖維,在家裏的衛生間也找到了同樣的纖維組織,應該是凶手製服王五後塞入嘴裏的,現場太幹淨了。”
董昊點點頭,這個他想到了,他看著安婷示意她繼續。
“我們對比了應晨的DNA,車禍就是他本人。我們在應晨入住的酒店找到了毛發和用過的牙刷,與屍體DNA比對吻合度99.9%。哦對了,我們還在酒店看到了應晨在燕城中心醫院的體檢報告,也就是事發前兩天。我們也去了中心醫院,把體檢報告和信息做了核實比對,基本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