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有一些資金補償，這些人也都是一些真小人，見錢眼看，讓她作證她們都默不作聲，有報酬了她們都搶著上。”向南麵露不屑，眼神透露著輕蔑。
“你怎麼聯係他們的。”董昊問道
“順藤摸瓜唄，我給許敏和這些人打過幾次電話，威逼利誘她們就都同意了。”向南帶著一絲玩味的態度，眼神略帶飄忽。
隨著審訊的進展，董昊和小張感覺了一絲不覺，向南的交代與他們掌握的資料基本吻合，甚至與‘朝陽群眾’提供的三份資料內容也基本吻合，讓他們感到不解的是向南交代的出奇坦然，而且交代的內容過於的與他們掌握的資料相吻合，這讓董昊不得不懷疑，向南被推出來頂罪的。同時，王五的謀殺凶手也至今是謎團，向南隻承認煽動網絡輿論，並不承認雇凶殺害王五。
而根據向南的交代內容，經過警方的合適，向南與梁澤確實是同學，而向南交代內容和對王五牽扯的受害者的一些賠償和對接方式也都吻合，這讓王五案剛剛鎖定的目標有蒙上了一程陰霾，線索到向南這裏被阻斷了。
趙國華在聽到董昊的彙報和描述後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兩周的時間已經快要過去了一周了，還在毫無頭緒的亂轉，這讓他也在心裏泛起了嘀咕。
董昊看著沉思的趙國華，略帶一絲慎重的說道：“我在擔心一個問題，在王五案的現場發現的神秘字符，這是一個不能忽視的致命特點。工廠秘符凶殺的凶手已經在看守所裏麵了，如果這個神秘字符得不到解釋，上峰和群眾的情緒也將很難抑製。”
趙國華抬頭看向董昊，眼神深邃，語氣帶煩躁動道：“還有什麼新的線索嗎？現場、DNA、監控？什麼都找不到？難道凶手是個幽靈不成？”
“都找了，凶手十分老道。說他是幽靈都不為過，而且我覺得.....”董浩還想繼續說什麼，被抬眼的趙國華打斷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王五這個案子必須按時破了，暴力拆遷案和龍騰集團的事情先放一放。”趙國華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語氣。
“可是師傅，如果能從暴力拆遷案裏麵，或者龍騰集團找到線索呢？”董昊也帶著堅持。
趙國華看著董昊發出一聲歎息：“我知道你的想法，咱們有那個時間嗎？暴力拆遷案你也不是第一天專研了吧，到現在我們掌握了什麼，有什麼直接證據？為什麼我們一直都慢，還不隻一步。”
“可是暴力拆遷案確實是掩蓋另一種案件而策劃的，李林提供的照片鑒定是真的，熊啟的錄音也能證明是真實的，我覺得龍騰集團很有問題。”董昊眼神堅定，語氣也透露著執拗。
趙國華沉默著，麵試微冷，掏出一根煙點上，然後將煙盒丟給董昊。
“還有一點，我們掌握李瑩和王五的錄音，而錄音裏麵王五接到過一通電話，裏麵的曾總很可能是就是曾習，而且王五的筆記裏麵也提到了曾習對他的威脅，我覺得我們也應該找曾習回來了解一下情況？”董昊建議的說道。
“不是我不同意你們詢問曾習，現在那個向南把問題全攬了，在去找曾習不會了解到什麼有用的東西。”趙國華吐出一口煙，無奈地說道。
“師傅，我覺得我們不能輕視曾習，現在向南雖然承認了一些事情，但我們不能排除他可能是被迫承認的可能性。再者，王五案中的神秘字符和一些線索也需要曾習的解釋。”董昊堅持地說道。
趙國華思索片刻，然後有點燃一根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目光深邃：“你如此堅持，我也不反對，但是我希望這個事情能低調處理，注意一下分寸，也看看能否從他那裏找到一些新的線索。”
“是，師傅，我會立刻著手聯係曾習。”董昊答應道。
而在此時，趙國華的電話響起，打破了兩人的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