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成髒?
哎你別說這個詞還挺有意思。
都說熊槐胸無大誌,平日裏喜好聲色犬馬。
可是誰能想到,發明的詞還挺應景。
還挺好玩!
一時間,眾人紛紛朝熊槐看去。
魏嗣氣急,實在有些想不通,那嬴駟好逞口舌之利說不過也就罷了。
怎麼今日又碰上了一個同樣能說會道的熊槐來!
都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難道熊槐這小子和嬴駟待久了,也學會這一套了?
可是也不對呀,他倆昨天也就見了一麵,一麵之緣而已。
短短一天也學不會呀!
“匹夫,匹夫!”
魏嗣羞惱無比,礙於眾人在場卻又不好發作,隻能口頭嚷嚷兩句表達不滿。
看著仍在叫囂的魏嗣,熊槐不屑看了他一眼。
“講屁話沒有用,你真要是有種就拔劍,咱們正大光明幹一場。”
“在那嘰嘰歪歪,像個娘們一樣!”
哎我這暴脾氣!
被熊槐這話一激,魏嗣當即就要拔劍相迎,要和他一決高下。
見到這一幕,趙牧和屈宜臼對視一眼,不屑嗤笑一聲。
拔劍?
在這地方?
你魏國太子要敢拔劍,我等敬佩你是個真男兒!
開玩笑,在秦國太子典禮上拔劍,你這不是赤裸裸打秦國的臉嗎?
秦人拚了命也要弄死你好吧!
不過,既然要做和事佬,眼下三晉又是聯盟,哪怕是裝裝樣子也得阻止他。
別讓他犯傻。
不然,要是他真強脾氣上來了,到時候可不好收場。
想到這,趙牧給屈宜臼遞去了一個眼神。
示意他趕緊去勸。
又是我?
不是…憑什麼呀!
屈宜臼心中氣急。
見他不動,趙牧唬著臉衝他兩眼一瞪。
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豎子!
你可真不是個人!
屈宜臼心中大罵不止。
不過,事情總得有人來做,自己就算不願意,也得替韓國多想想。
萬一沒了魏趙這兩個盟友,韓國那可就真的要完了。
哎!
歎了口氣,屈宜臼強擠出些笑意,對魏嗣勸了起來。
“公子息怒。”
“些許小事不值當生氣,您將來是要做大事的人,何必在意一些閑言碎語?”
“勿要生氣,勿要生氣。”
屈宜臼強忍著心中的不快,盡量撿好的說,希望魏嗣能夠顧全大局。
不要節外生枝。
“哼!”
魏嗣重重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一邊,不再吭聲。
“哼!”
熊槐學的有模有樣,氣的魏嗣直翻白眼。
兩人爭鬥告一段落,那邊的冊封太子大典也進行的差不多了。
“山甲。”嬴駟低聲招呼,山甲趕忙湊前。
“不知太子喚我何事?”
嬴駟看向諸國使者:“方才在台上我見諸國使者起了騷動,出了何事?”
山甲往熊槐他們那邊看了一眼,笑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方才魏使言語挑撥,楚國太子槐替您打抱不平來著。”
聽到這話,嬴駟心中一暖。
不過,隨即眉頭卻皺了起來。
“說與我聽!”
“是這樣,方才……”山甲小聲把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