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周遭投來的鄙夷目光,車賈心裏頓時慌了。
輸了沒什麼,可要是被人安上一個輸不起的名頭,那自己今後也就不用在名士的圈子裏混了。
趕忙狡辯:“誰輸不起了!”
“輸了就輸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我隻是不服!”
得,一激動,車賈把心裏的實話也不小心給說了出來。
不服?還不是輸不起?
這丟人玩意兒!
車賈這話一出,本來在他身後的人都和他拉開了不小的距離,趕緊撇清關係。
唯恐被人說三道四。
“不服沒關係,咱們待會兒再下一盤也就是了。”
眉頭一挑,嬴駟臉上帶著壞笑:“兄台,你說好不好呀?”
聽到這話,車賈心中暗自竊喜,心道終於有機會雪恥了,這可是你自己湊上來的。
連忙答應下來。
“下一盤就下一盤!”
“我接了就是!”
你可真不怕死呀!
陰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
反正酒宴無趣,待會兒再收拾一次就是。
突然間,嬴駟肚子鬧騰了起來。
有點不大舒服。
沒有搭理他,嬴駟轉身問一旁引路的一個仆人。
“請問貴府可有涸藩(廁所)?”
那仆人本來正聽得津津有味,心情愉快的當著吃瓜群眾,被嬴駟這麼驟然一問,頓時愣在原地。
見他還在愣神,嬴駟又重複了一遍。
“好叫貴客得知,涸藩就在那邊。”
那仆人反應過來之後,連忙往東北角方向指了指。
“多謝。”
衝他點點頭,嬴駟就要走。
“對局尚未開始,閣下這是要不戰自逃嗎?”
見嬴駟要走,車賈連忙低吼。
嬴駟有些無語。
你急我知道,可是現在我比你更急。
有點眼力勁行不行?
“人有三急,就算是你急著報仇你也得等我方便完再說吧?”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頓時哄笑起來。
車賈這個人,也太心急了點。
沒看到別人要去涸藩解決內急,這麼急著催,有點報仇心切了吧?
想到這,對車賈的評價又降低了幾分。
“哼!”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車賈作為名士,自然有的是耐心。”
“且等你一會兒又能如何?”
說罷,車賈紅著臉,邁著大步往裏走去。
上將軍宴請,作為門客可不能讓他在那等著。
趕緊辦要事要緊,誰有空在這逗留?
隨著車賈離開,其他人也沒了看熱鬧的意思,紛紛往裏走去。
“公孫兄先去,我隨後就到。”
沒了麻煩,嬴駟告饒一聲。
“好,我在裏麵等你。”
——
龐涓作為魏國上將軍,府邸不是一般的大。
嬴駟順著那仆人指的方向轉了老半天才找到地方。
舒坦過後,嬴駟走路有些扭捏往廳堂走去。
之所以扭捏,不是別的原因,主要是廁籌這東西太硬。
就很不習慣!
正走著,前麵一處拐角處嬴駟發現了兩個鬼鬼祟祟,正在往外麵偷窺的身影。
仔細一看,竟然是兩個女子。
還是倆美女。
“這個時代…這麼奔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