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周東家,蕭然那小子已經上套了,現在已經輸紅了眼。”
“按計劃行事。”
“是。”
一間坐落於鬧市的賭坊內,這裏的人們有的手著老繭,有的粗布衣裳,有的腦滿腸肥,有的時而冒出幾句詩詞,但無一例外他們都奔著贏錢或者精神的愉悅而來。
“開,開,開。”
“買定離手。”
“三個六,豹子莊家通殺。”
唉!眾人一片哀嚎,其中自然也包括輸紅眼的蕭然。這時站在蕭然身後的男子對著莊家點頭示意。收到信號,坐莊男子知道該出手了。
“蕭公子,你的本錢已經輸光了,還賭嗎?”
“賭,怎麼不賭?我就不信我的運氣這麼背,一把都贏不了,本少爺要連本帶利贏回來,來來拿筆墨來,還是老規矩,先賒100兩銀子,我來簽字。”
“蕭公子,不是小的不給你賒,你前幾天連蕭老爺子給你留的宅子都抵押了輸光了,現在還有錢抵債嗎?”
“你小子狗眼看人低是吧!叫你們周東家來,看他不教訓你,我可告訴你,我和你們東家可是摯友,一起勾欄聽過曲,識相的趕緊給大爺我賒了,不然你們東家來了有你好受的。”
“蕭公子,你既然這麼說,實話告訴你,東家可不是誰都可以見的,以前你蕭家家大業大,我自然禮讓你三分,現在嘛,瞧你那窮酸樣,除了長得俊朗點,一無是處,還想賒銀,簡直妄想,除非?”
“除非什麼?隻要能將銀子賒給我,什麼條件我也答應。”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除非你將你的娘子抵押才能賒銀,而且口說無憑,立下字據,畫好手印方可。”
聽到這,蕭然愣了一下,額頭的汗蹭蹭直冒,不一會兒就就如水直下,雖說和那婆娘沒啥感情,但一直任勞任怨,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眼見蕭然猶豫,煮熟的鴨子可不能讓他飛了。
“蕭公子,莫非不敢賭?正所謂搏一搏,毛驢變馬車。”
“是啊,搏一搏毛驢變馬車,暫且將婆娘抵押,大不了等我贏了錢,再將婆娘贖回來。”蕭然心中暗想。
“開玩笑,本公子不敢賭,拿筆墨來。”
眼見蕭然簽好了字據,莊家忍不住眉角上翹,這件事辦好了周東家的賞賜必不少,腦中已經幻想得了周東家賞賜,去勾欄聽曲了。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蕭然靠抵押娘子的一百兩輸了個精光。
“輸光了,蕭公子,你的娘子可是我們賭坊的了。”
蕭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氣急攻心倒了下去。
蕭然茫然的睜開眼,我不是喝酒墜樓摔死了嗎?怎麼在這裏,這裏的人穿著好奇怪哦,難道在拍戲?我這身衣服,靠!難道趁我昏迷了拉過來當群演,不行,再怎麼說我堂堂三尺男兒,居然讓我演路人甲,得讓導演加錢。
“導演,加錢,開局就讓我演路人甲。”
“蕭公子,少給我裝瘋賣傻,白紙黑字在這寫著了,你家娘子已經抵押給我們賭坊了,識相的自己把你家娘子送來,不然……”眼神示意了下賭坊的幾個打手,隻見幾個打手全方位將蕭然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