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龍市,一所高檔寫字樓內,廖斌在會議室中宣布著什麼:“今天在座的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我廖斌把你們帶在身邊兒這麼多年,就是看中你們身上的一些品質,結果昨天出了事兒,你們一個比一個跑得快啊,可他媽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華門是我的組織,你們身為元老級別的人物,就這點兒出息嗎!”
廖斌怒發衝冠,原本就身強體壯的他,在此刻仿佛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野獸不停咆哮。
坐在副席位上的那個人此時緩緩站起身來,用那毒辣的眼光掃視著除了廖斌以外的每一個人:“好了大哥,讓我說幾句話吧,你先歇歇。”
廖斌看到此人後,臉上的怒意漸漸消散,隨後便坐在主席位上一言不發。
“我想我跟你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了,我的名字叫廖銘,是華門的副門主,一群吃裏扒外的家夥,你們對得起我哥對你們的培養嗎?我本以為你們今天誰也不會來,因為你們沒有臉麵去麵對我們兄弟二人,可既然來了,是不是就得交代一下,昨天發生的事兒?那我們有請陳寶發言。”廖銘犀利的眼光停留在了一位黃色頭發的青年身上。
陳寶心頭一顫,隨後便站起身來說道:“我…我發什麼言啊,二哥真會說笑,我們確實對不起華門,昨天的事情,就應該有難同當才對。”
座位上的其餘幾人都盯著陳寶看去,隻有廖銘心裏知道,陳寶是叛徒。
隨即,廖銘拍了拍手道:“外麵的,進來吧。”
眾人齊刷刷的望向會議室門口處,隻見兩名黑衣人帶著一位身穿藍色西裝且左袖還印著黑龍二字的年輕小夥走了進來。
陳寶定睛一看,汗毛直立,瞬間腿一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廖銘撇嘴一笑:“阿龍,說說吧,說說這個陳寶是怎麼勾結黑龍害我華門的。”
阿龍用目光掃視了在會議室內的一圈人,便開口說道:“廖銘!你們果然心狠手辣,我跟陳寶也沒什麼交情,今天我就給你說,陳寶在一個月之前,找到了我們的老大劉世賢,說要和黑龍聯手滅掉華門,起初劉世賢是不同意的,畢竟華門和黑龍在上一任雙方老大和解後,就再也沒有誰去宣戰,況且雙方上一任老大都沒有過世…”
“你媽的,你放屁!我要殺了你。”陳寶聽到阿龍說的這些話,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恐懼和憤怒,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就朝著阿龍刺去,可就在此時,阿龍身邊的兩名黑衣人腳一抬便從鞋底抽出一把短刀,直直刺向陳寶。
陳寶吃痛,但也沒有放下手中的匕首,心想橫豎都是死,死之前也留個好名聲,隨即猛的向阿龍衝去,噗呲一聲,血花四濺,而倒下的不是阿龍,而是陳寶。
廖銘見發了瘋一樣的陳寶,掏出一把飛刀直接射向陳寶的太陽穴,陳寶應聲倒地。
廖銘擺了擺手,示意把陳寶拖下去,隨後擦了擦手一臉壞笑的說道:“兄弟們,我做事兒就是從狠出了名的,陳寶怕事情敗露,還要殺了阿龍,但是我說實話,要是沒有林川那老家夥,老子早他媽就把黑龍平了。”
眾人看著被拖走的陳寶和地上遺留的血跡,心裏不由得一陣忐忑,生怕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
廖斌站起身來擺擺手道:“阿龍,你大可回去告訴劉世賢,如果非要鬧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我廖斌奉陪到底!”
隨後阿龍隨著兩名黑衣人走出了會議室。
廖斌見沒了外人,臉上稍微平靜了一些,隨後語重心長道:“各位,我廖氏兄弟二人,待你們一向不薄,我知道你們肯定也是聽信了陳寶的串通,華門的規矩,第一條就是叛徒必死,現在我給大家一個機會,要麼留下來跟我一路走,要麼就分道揚鑣。”
沉默了半晌,突然有人起身說話:“門主,副門主,我們確實聽信了陳寶的鬼話,是我們對不起華門。”
眾人看到有人說話,隨後也紛紛起身說道:“是我們對不起華門。”
廖斌看到這種情形,笑了笑說道:“兄弟們,你們跟隨我們二人多年,我很欣慰,都坐下,這都是一場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