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賀秋川的眼神，程煙沒有反抗的餘地，幹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她就一個人，家裏父母也安頓好了。
賀秋川揮了揮手，鄭朵朵和李特助心領神會的相繼出去了。
程煙的目光緊追著出去的鄭朵朵，攥在裙子上的手也漸漸收緊，賀秋川看出她的膽怯更是起了玩味的心思。
隻是還沒等賀秋川說出難聽的話，程煙膝蓋直接跪在地上，她不回去爭論，他是資本輕而易舉就能將自己的星途結束。
腦袋直接就磕了三個響，抱住他的小腿淒慘的哭出聲來，嘴上說一遍一遍說著我錯了，我一定會盡心盡力找遍名醫治好您的。
賀秋川把過很多妹，這種見第二次麵就給三個響頭的簡直瞠目結舌，自己心裏想著，便說了出來，手指抵在她額頭將她推遠：“收起你的爛演技，知道你前夫為什麼要和你離婚嘛？”
程煙呆呆的愣住了，哭聲卡然而止，認真的思考著，心裏想著大概是因為童錦程沒喜歡過自己。
賀秋川這話無疑是將刀子插進程煙的心髒，她知道自己和童錦程的婚姻本來就很失敗，甚至從一開始就不被祝福，甚至她永遠都是被罵到狗血淋頭的那個角色。
賀秋川可不是逆來順受的主，硬是甩開了她的手，就像碰到了什麼垃圾般嫌棄：“發什麼瘋？”
程煙將淩亂的短發放在耳後，認真又無奈：“我知道一個中醫館，或許可以治好你！”
賀秋川也不知怎的就信了她，邁巴赫停在胡同口，從車上下來了兩個人，女子帶著口罩穿著李特助的西服，男子隻穿了一個衛衣，鬼鬼祟祟的鑽進破舊不堪的藥材批發市場。
醫館偏僻，一個月也接待不了幾個人。
李老頭晚上也幹脆關了門，誰也沒想到迷迷糊糊的隻看見窗外有一張煞白的臉，正咧著嘴朝他笑。
李老頭嚇得胡子都飛了起來，整個人害怕的鑽進被子裏。
賀秋川雖然喜歡折磨人，但是程煙已經涉及到了嚇人的地步，他趕緊將程煙提了起來放在身後，自己大聲說，您別怕，我們是來看病的。
李老頭緩了緩，這才從被窩裏爬起點燈開門，腳步蹣跚，一肚子火，看見程煙頓時有些罵罵咧咧：“死丫頭！老爺子我以為自己到壽了，黑白無常來接我了。”
賀秋川也沒忍住笑了，他好像知道了童錦程為什麼離婚。
破舊發黑的椅子，昏暗隻有一個大燈泡的藥材室，李老頭坐在桌子上，帶上老花鏡看了看了一前一後的二人，開口詢問道：“你們倆誰看病？看什麼病？”
“他。”程煙站賀秋川身側。
“看什麼病？”李老頭又問了一遍。
賀秋川像是平常喝水吃飯一樣，沒有絲毫羞恥心：“楊瑋會看嘛！”
李老頭會心一笑，眼睛飄向他腿中間，伸手搭在賀秋川的脈搏探了探，又讓賀秋川伸出舌頭，又詢問著：“吃過藥了吧？”
賀秋川照做，將褲子推到了膝蓋上。
程煙紅著臉害羞的想背過身去，李老頭哼了一聲，害羞什麼，一會你還得幫幫你老公呢！
李老頭看著坦露出來的東西，驚呼出聲：“哎呦！不得了啦！你老公不會是飛行員吧！”
程煙隻覺得一口老血要吐出來了，這老中醫怎麼一句話比一句話上頭…..
李老頭帶上一次性手套，輕輕擺弄著毫無反應的，眉頭輕皺，嘴上說著小夥子你有點嚴重哦，卻又嘿嘿的一笑，承諾道：“針灸個兩三次也就好了，現在施針嘛？”
賀秋川不屑一笑，拿出錢包裏的零錢放在桌子上，拍了拍錢告訴李老頭，我有的是錢，最好立刻治好……
李老頭也不磨嘰，轉頭就去拿出了自己的針，還叫著程煙打著手電筒，讓他紮的準點。
雖然她並不是害羞小女孩了，可是還是羞紅了臉，緊張的舉著手電。
約麼過了10來分鍾，針灸的部位霸氣軒昂了起來，賀秋川抱著臂看著再次挺立起來的部位有了感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要給老頭加錢。
車子停到了賀家公館，程煙穿著高跟鞋，跟賀秋川一前一後，不情不願來做客。
賀秋川隻覺得身後的高跟鞋，一噠一噠踩在地板上踩的人心煩，背過身去控訴：“你把你破高跟鞋給我脫了！”
程煙真是不敢忤逆，腳脫下高跟鞋踩在毛毯上，亮晶晶的指甲在黑色的毛毯上顯得更加白皙。
賀秋川抿了抿嘴，程煙緊張的腳趾都卷縮了起來，他好像還沒仔細看過程煙，她的確算不上身材特別好的那一掛，就是臉蛋長得漂亮，特別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