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淒慘的叫聲從灰暗的地下室傳來,白冉芊感受著繩索緊緊地束縛著她的手腳,無法掙紮。

寒意傳遍全身,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讓她心靈幾近崩潰。

”滴答...滴答...”牆上的時鍾發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地下室中格外刺耳。

這間地下室是專門給白家犯了錯的人特意建的,就是為了讓犯了錯的人好好思過,受盡家族寵愛的白冉芊從未想過,有一天她竟然用上了這地下室。

思緒中的白冉芊聽到了女人高跟鞋的聲音,正向這邊走來。

終於來了,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將她綁在這兒。這間地下室除了白家人,根本沒人知道。

等等...還有一個她漏掉的一個人——林明景!!!她腦子裏浮現出和林明景的點點滴滴,始終不相信綁架她的會是和自己在一起五年的男人。

不可能!!!

應該是明景和別人聊天無意說漏了嘴,對對對!就是這樣。我們相處五年,沒有人能比她熟悉他了。

忽然,她的下巴被人用手掐起來,她看到了她的好閨蜜趙怡祺正在麵目猙獰的看著她。

“白冉芊,沒想到吧,你第一眼看到的人竟然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林明景,而是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趙怡祺嫌棄甩開白冉芊的臉,拍了拍自己的手,手好像沾上了多麼惡心的東西。

嗬...

她知道趙怡祺是在惡心自己,她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開口道,

“趙怡祺,你是怎麼知道這間地下室的?”

“白冉芊,你是真的很愚蠢啊,當然是你的林明景咯,哦!不對,現在他已經不是你的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哈哈哈哈,當然是明景哥哥現在屬於我一個人了的意思。\\\"趙怡祺用手指著自己說著,笑的猖狂極了。

轟...

她的腦子好像要炸了,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開始源源不斷的進入她的腦海。

原來這些不是不屬於她的記憶,而是原先的一些記憶丟失了,在趙怡祺的刺激下,白冉芊恢複了自己的所有記憶才知道她和林明景並不相愛,相反,她和他有仇。

他開車撞到了白冉芊,導致丟失了她的記憶,記憶裏白冉芊是有男朋友的,但是並不是他,在他送往她去醫院之後,得知了白冉芊的家世,在男朋友去國外的這幾年時間裏他鳩占鵲巢的當了她的男朋友,才有了現在的一切。

等她緩過來的時候,白冉芊對林明景所謂的感情蕩然無存。在地下室的這段時間,她被這對狗男女折磨已經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身體也已經到達了極限。

“怎麼?傻了?聽到這件事兒是不是挺震驚的。”趙怡祺露出凶狠的表情,用手掐住她的脖子。

“本來明景哥哥就是我的,他不過就是看上了你的家世,如今,整個白家都是我們的了,剩下你也就沒什麼用了。”

“整個白家???我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你不僅陷害我,你還害了整個白家。”

“我的好姐妹,靠我一個人怎麼會拿下整個白家啊。還得靠你和明景哥哥啊。”她摸著自己剛做的美甲笑著說。

白冉芊睜著自己的眼睛死死盯住她,仿佛要將趙怡祺千刀萬剮。

“人處理掉了嗎?”林明景踏著步子走進地下室,戴著眼鏡的他更像禽獸。

趙怡祺在聽見林明景的聲音時,就踩著高跟鞋向他走去,小女人的姿態在他麵前展現無遺。

“明景哥哥,你來了。”

\\\"嗯。\\\"低沉生硬的落下一個字。

林明景邁著步子向我走來,眼底沒有一分愛意,隻有小人的奸詐。

“白冉芊,告訴我,開啟寶藏的鑰匙在哪裏?”

她知道他在說什麼,在她很小的時候,奶奶就告訴了她關於白家的寶藏的一些事情,為了讓更少的人知道這件事,奶奶告訴了年紀尚小的她,甚至她的父母都不知道這件事,但是林明景是怎麼知道的。

除非...白家有叛徒!!!

會是誰?

白冉芊的長久沉默激怒了眼前的男人,他不再耐著性子問白冉芊關於鑰匙的事兒,他起身坐在了沙發上。趙怡祺也依偎在他旁邊,白冉芊看著這對狗男女,心底的惡心更甚。

\\\"來人,將白小姐放在為她量身打造的座椅上。\\\"

他身邊的保鏢將她從地上托起,綁在了椅子上,手腳被綁,頭上帶上了通電的帽子。

她知道自己掙紮無果。

“白小姐還是不說嗎?”沙發上的男人拿著酒杯,好像麵前是一場值得他品味的情景劇。

從他進來,她並未開口說一句話,跟這種垃圾,不屑於交流。

“那就讓白小姐嚐嚐這椅子通電的滋味。通電!”他命令控製電源的人。

電流通過她的身體,一聲聲滋滋滋的聲音好像都在替白冉芊求情。她感覺整個人都像是飄在天上,疼痛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