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麼,我們這個縣太爺前天晚上被殺害了。”一個穿著粗布,肩上背著一擔雞蛋站在一個賣油餅的鋪子前的中年男子和前麵賣油餅的一個衣著粗布,躬著腰的男子說著。

“沒聽說呀,李竇你可別亂傳,小心掉腦袋。”男子好心提醒著他。

“張君,你這個人怎麼不相信呢,你知不知道咱們新晉的縣太爺已經在來我們縣的路上了,不久就上任了。”李竇把知道都告訴了張君,表情很認真。

張君看著李竇的語氣倒不像是假的。

開口道“李竇你從哪裏聽來的,別亂傳,小心惹火上身。”便警告李四小心說話。

李竇扭頭看了看周圍,便伸出右手捂著嘴對張三的耳朵旁接著說起剛才的話。

說完李竇把手離開了張君的耳朵,張君眼睛睜的很大,朝李四說。

“真的。”

“千真萬確。”

一個骨節分明的手拍在了李竇的肩膀上隻聽“啪”的一聲。

李竇感覺自己的肩膀很疼,轉過身“你誰呀,怎麼……”聲音戛然而止。

一個穿著藍色的錦服,頭發用玉簪綰起,右手握著腰間的長刀,兩眼冷漠巰離,兩唇緊閉著,渾身散發著矜貴。

李竇見這人不好惹,便隻能不開口與他計較剛才他拍的那一下。

“你剛才說的話從哪聽說的。”林辰南語氣淡淡的。

“我隻是道聽途說罷了。”李四不想與過多接觸隻感覺他接觸不得,恐怕這個人會危及到自己,感覺這個人惹不起。

林辰南見他不想說,便轉頭朝賣油餅鋪子的張三走去,開口道“剛才他說的你再重複一遍。”說著便看了一眼李竇

張君看著李竇為難的表情,又看向眼前這個林辰南,隻能無奈的與他說出了剛才的話。

林辰南從張君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感覺此事有些古怪。

林辰南想著去縣太爺府邸,問了問張君去縣太爺家的方向

在走向縣太爺的住宅路上,聽到很多關於百姓的話。

“聽說縣太爺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聽說是厲鬼找他報仇呢。”“罪有應得,貪官,死了好呀。”“他害死了許多無辜百姓,可苦了我們可憐百姓的命,也是罪有應得。”“……”

林辰南一路走來,看到百姓們都在街上討論縣太爺,言語中對縣太爺充滿了怨氣,聲音討論的很大,林辰南都聽到了,百姓對縣太爺的怨氣怎會如此大,帶著疑惑。

林辰南便去縣太府邸。

兩眼望去,整個府邸的占地麵積很大,約有幾千畝地,走向大門,抬眸瞥向了牌匾,抬腳走進了府宅中,腳還未踏入門內。

“官府辦案,閑雜人等不可入內。”一個穿著官服的中年男子對著門外的林辰南說道

林辰南將腰間的官牌拿出,把手中的官牌伸到了他麵前

“原來是林大人。”李武睜大眼睛看了看林辰南手中拿的官牌,臉上帶著些驚喜。

林辰南挑了一眉,眼睛看著前麵的李武。

可能是眼睛的目光太熾熱,李武抬頭朝著林辰南笑了笑,笑著說:“林大人,請進。”說著,便向後移了移。

林辰南把手中的官牌又放回了腰間,抬腳便往裏走去。

李武跟在林辰南的身後,到了門口對後麵的兩人說:“閑雜人等不準入內,記住了。”目光緊盯著後麵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