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劉遇舟尬笑說，“那行，你繼續睡，醒了上88樓辦公室找我。”
“找你？”夜歌摸摸頭發，“行。”
接著，劉遇舟又打給布小帥的房間，問了情況。布小帥昨天是喝得挺多的，倒沒什麼事，還在睡呢。
到中午夜歌才上來找他。
88樓整一層是劉遇舟專用，分為起居室、辦公室和餐廳三個區域，肖文作為助理偶爾也會過來。
偌大的一層樓，落針可聞，夜歌瞎溜了一圈，才在餐廳裏找到劉遇舟。
他和肖文正圍在餐桌上低頭吃午飯。
聽到夜歌的皮靴聲，兩人抬頭看過去，夜歌一頭長發蓬鬆散落，沒怎麼梳理，跟平時幹練的形象大相徑庭，反而多了幾分女人味。
“嘿，在吃飯呢？”
夜歌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習慣性地翹起二郎腿，拿起旁邊的一本雜誌看起來。
肖文笑著說：“夜總，您吃了沒？要不一起吃。”
“你倆吃吧，我不餓。”夜歌說，“我坐坐。”
“飲料酒水在那邊，請自便，”劉遇舟一邊吃一邊說，“你的助理呢？”
“打發他去辦事了。”
夜歌放下無聊的雜誌，去酒櫃拿了一瓶康帝紅酒出來，毫不客氣地打開，自顧自地斟了一杯，喝起來。
“叫我上來找你，啥事呀？”夜歌晃著酒杯問。
“明天我外出一趟，”劉遇舟放下碗筷，拿著紙巾把嘴巴擦幹淨，笑了一下，“所以……趁今天有空，晚上請你去擼串。”
“哦？”夜歌看著劉遇舟，“行。就我倆？”
“你可以叫上彼得，或者許欠柔，我和肖文一起去。不夠的話再叫上老賀和許知慧。”
肖文連忙說：“不了，我就不去了。”
夜歌想了一下，說道：“許知慧要陪她的姐妹兒，不就叫她了，叫上許欠柔和布小帥吧？有沒意見？”
“布小帥？”
“嗯，”夜歌笑道，“可以把他倆撮合一起，你不覺得這樣挺好的嗎？”
劉遇舟勉強笑了笑，“行，把他們叫上。”
肖文三扒兩扒吃完飯，起身說：“吃好了，你們聊，我出去睡個午覺哈。”
他按了一個內線電話，讓餐廳員工上來收拾餐具，便出去了。
肖文出去之後，夜歌意味深長地看著劉遇舟，片刻，她笑著問：“老劉，你不會喜歡許欠柔吧？”
劉遇舟點頭，而後又搖搖頭，“其實我也說不清，隻覺得許欠柔彪悍的樣子挺好的。”
“你喜歡她彪悍的樣子？可是……”
夜歌睨著他，摸著下巴思索著，說道：“許娘們好像對你沒那方麵意思。我對她還是很了解的，雖然有幾年沒見，但我倆關係很鐵的。在歐洲時，我們一起跟男人幹過幾次架。”
“幹……架？”劉遇舟驚訝看著她，“難怪你會功夫，你打得過幾個男人？”
“哈哈，”夜歌笑道，“有一次遇到七八個幫派的人，你猜怎麼著？統統把他們幹趴了。”
劉遇舟慢慢把張大的嘴巴合攏，說道：“你們真是彪悍的女人。”
夜歌心想，那些人隻不過螻蟻罷了。那時候，她跟許欠柔一起幹架倒沒使出手段，都是稀鬆的手腳功夫。
“所以，”劉遇舟說，“你比許欠柔更彪悍。”
“那當然，”夜歌哈哈笑道，“人家稱我為蝙蝠女士，沒點手段怎麼讓他們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