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妍姐，不敢，不敢。”
幾個女人吐吐舌頭噤聲，乖乖龜縮回自己的工位上。
胡妍歎了一口氣，走到主任座位上，看了看時間，快要9點了，就差馮懂心還沒來，問道：“你們看到馮懂心來了沒？”
大家都搖頭說沒見。
周麗娟算是這裏的大姐大了，除了胡妍之外，就數她最老資格了，說道：“馮懂心會不會病了？昨天看她精神好像不太好。”
“病了？”胡妍問，“你問過她沒？她有跟你說嗎？”
周麗娟搖搖頭，“都沒。”
“她沒說要請假，我就當作她沒病了。麗娟，過了9點10分她還不來，你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麼情況。”
“好的。”周麗娟點頭。
胡妍一聽就有點兒來氣了，這個馮懂心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心不在焉，工作不太上心，有點拖拉，遲到了幾次。不過還好，工作上沒犯什麼錯誤。
沒到9點10分，馮懂心就來了，她頭發有些淩亂，氣有些喘，是趕過來的，眼圈有些暗青，看起來沒休息好。
“妍姐，對不起，我遲到了。”馮懂心抱歉說，“起床晚了。”
“懂心，你沒什麼事吧？有事情盡管說出來。”
胡妍氣她是真的，關心她也是真的。
“沒事，沒事。”馮懂心低頭。
“你精神狀態不太好，要不要休息幾天？”胡妍看著她歎息。
“不用，不用。”馮懂心擺手。
“咱們總裁辦處理的是集團總裁簽發的文件，還有從各部門簽收的文件，關係到整個集團的公文，要特別謹慎小心。有時候呀，真是一點錯也不能犯的，特別是那些電子文件，一點擊就發出去了，這一點希望大家都記住了。”
胡妍明麵上說給所有人聽。實際上大家都知道，這是特意說給馮懂心聽的。
“知道了。”
“知道了，”馮懂心點頭，“我會注意的。”
“好吧，工作吧。”
馮懂心回到工位上。
胡妍也不好再說她什麼，畢竟她隻是遲到。
從某種意義來說，隻要承擔了遲到帶來的相應後果，那麼遲到也算是一個員工的權利，不是嗎。
……
9點25分之前，程越已經在總裁辦公室門等候著，手裏拿著一個文件夾。
賀之敬看了看時間，走出辦公室，程越跟在旁邊。
電梯前已經站著兩位集團副總。一位是負責“唯美”化妝品護膚品事業的趙芳，另一位是負責“尊敬”表業的李鬆齡，兩人是具體經營的負責人。
兩位副總的助理也跟在後麵，同樣手裏拿著文件。
“賀總。”兩位副總微笑著跟賀之敬打招呼。
賀之敬點頭回應，“趙總，李總。”
“趙總，李總。”程越跟兩位副總打招呼。
“程助理。”
這兩位副總算是賀氏的老功臣了，兩人分管不同的業務。
特別是李鬆齡，今年53歲，很早就跟在自己父親賀章身邊，當年是父親的小助理。父親出事後，母親接管了賀氏，經過了幾年時間的磨練，把他提升為集團副總。
而趙芳是一直跟著母親孫曉菲出身的，後來同樣被提升為副總。
在賀之敬心裏，其實對程越是寄予厚望的。按照這個趨勢，假以時日，大概率也會提升他為集團的第三位副總。兩位副總當然也知道，所以對程越這位助理也是很客氣。
電梯來了，六人進去，程越按下30樓。電梯內三位老總沒說話，程越則跟兩位副總助理短暫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