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紀律，基本參照現實考試？”
922點頭：“參照肯定是參照的。”
遊惑：“有一條考試紀律裏沒提到。”
秦子遊遠程看戲：“哢嚓哢嚓哢嚓哢嚓……”
922：“哪條？”
“考生如果碰到問題，是不是也可以找監考官？”
922：“………是。”
但我們不太想讓你找。
遠端看戲的秦子遊：“咳咳咳咳，154叔叔，拿點水，謝謝。”
922那不情願的表情秦子遊是一點沒漏，還缺德的給人家備份了一份。
為了避免麻煩，922立刻補充道：“跟現實考試一樣，禁止問答案，這個我們不幫忙，也幫不上忙。”
遠端看戲的秦子遊接過154倒的溫水，喝了一些潤潤嗓子。
“看什麼呢，這麼開心。”秦究問。
“哈哈哈哈，稍等。”
於是，辦公室裏，父子倆一人一包薯片，一副墨鏡，躺在躺椅上遠程看戲，154去倒掉那桶血肉殘渣，倒水服務這對父子，然後規規矩矩地坐在椅子上看文件。
遊惑“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但他一貫很敷衍，這個知道……922持懷疑態度。
“所以碰到問題怎麼找你們？”
922說：“就……用規定的筆，在答題牆考試要求下麵，寫——”
他本來想說寫監考官的號碼，由於內心過於抗拒，舌頭打了個結，出口就變成了：“寫001。”
遊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922一臉無辜地重複道：“嗯，寫001。”
“……”
遠端看戲的001先生突然有點想宰某監考官。
Angel：“哈哈哈哈哈。”
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遊惑點點頭，轉身把他拍在了門外。
922作了個大的，興高采烈回去了。
回到監考處，迎接他的是001的拳頭。可憐的922根本不知道，Angel把他全程賣掉了。
“我出去一趟，不用想我，很快見麵。”
秦子遊穿上風衣，戴好手套，消失在風雪裏。
小屋裏。
爐火依然燒得很旺，眾人坐得涇渭分明。
因為藏刀的事，紋身男被排擠在了眾人之外，一個人陰沉著臉坐在桌角。
其他人都離他遠遠的，就連走路都要刻意繞開。
見遊惑回來，於聞一蹦而起。
“哥！監考官有沒有把你怎麼樣？罰什麼了？你還好嗎？”
他揮舞著答題的刀，連珠炮似的問了一串。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遊惑皺眉讓開刀刃，用腳把他排遠些，說：“沒事。”
“你確定？”於聞完全不信。
“我說，我們有那麼可怕嗎？”
是來鬧鬼的秦子遊。
於聞默默閉嘴。
秦子遊不請自來，絲毫沒有作為客人的自覺，他坐到桌邊，冷冷地睨了那個禿頭一眼：“至於那個，不做虧心事，會怕鬼？”
他彎腰在遊惑耳邊說道：“他喜歡，我可不喜歡。”
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耳邊，遊惑不習慣的躲開。
秦子遊直起身，他環視一圈，譏諷似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