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米】
‘那是!?’
剛剛邁入三千米,情況就明顯變化了。岩漿裏開始不斷有氣泡產生。
‘如果是海中火山,這種景象倒是不奇怪,可是這裏是陸地啊,全是岩漿,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氣泡,近乎覆蓋了整個表麵。’
氣泡炸裂開來,岩漿不時迸濺。
我一步高跳,躲過了即將濺到身上的岩漿,但這還隻是開始。
‘好險,如果被這些岩漿濺到,後果不堪設想,看來還有其他的挑戰。’
岩漿的迸濺並不難對付,在【靜心】的加持下,它們的速度根本無法傷害到我。
【五千米】
高溫的環境、在鐵索上奔跑,外加上【靜心】一直在使用中,即使我的體力遠超常人,也不免有些勉強了。我必須保留能回去的體力。
正當我準備回去時,岩漿中竟探出了一條魚。
‘這!’
它的頭上掛著一個燈,還在放光,像極了燈籠魚,但是它的樣貌更為醜陋,體表有著厚實如鎧甲的黑色鱗片,詭異的是它似乎露出了笑容,如果那也算笑得話,真可謂是邪惡至極了。
震驚之餘,我停下了腳步,隨手一發水炮攻擊過去,隻見它潛入岩漿內再無蹤影。
我沒有遲疑,立刻回頭,跑了一陣發現它並沒有追過來才放心。
‘今天就到這吧。’
回到高台後,我如常打坐調息,燈籠魚微笑的模樣一直在腦海揮之不去。甚至有些令我害怕。
‘看來,炎日台的挑戰沒那麼簡單,原來這岩漿中還有生物。’
我看著平靜的岩漿,心裏許久才緩和下來。
‘能在岩漿裏生存的魚,挑戰是什麼?如果隻是幹擾我在鐵索上的行動,倒還好說,可萬一要消滅他呢?該怎麼消滅他?岩漿都不怕,我的能力又該怎麼消滅他?’
我思考了很久,但僅僅是一麵之緣,他也沒有展現出任何手段,“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對他是一無所知,消滅他也不現實了。
正當我為此發愁時,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對了,第一關的規則是找到真正的出口,幾個月來我一直是在這一條鐵索上,其他鐵索都還沒有嚐試。’
幾個月來,我的目標一直是走得更遠,差點都忘了還有五條鐵索呢。
等到體力恢複,我換了一條鐵索繼續嚐試。
......
再次回到高台,我立刻打坐調息。
‘可惡,另外五條鐵索的結果竟然是一樣的,五千米時,都出現了燈籠魚,即使我攻擊,它也隻是躲避,而不反擊。既不攻擊也不幹擾,它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一時猜不出燈籠魚的目的,可它那似人一般的笑容,稍稍想起就讓人不寒而栗,絕對不簡單。
‘不行,我必須試探一下,否則,真是讓人寢食難安啊。’
我想著,開始吸收靈力。
轉眼兩天過去了。
我再次踏上了鐵索。
很快,又到了五千米的地方。
我謹慎起來,燈籠魚還沒有出現,誰也不知道它會不會突然襲擊我,我不能有任何出錯,出錯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我可擔當不起。
不出所料,沒走幾米,燈籠魚再次露出了頭,我毫不猶豫一發水炮,水與火的相遇,瞬間爆發出大量水蒸氣,我深知這對它沒用。
趁它潛入岩漿之時,我立刻加速奔跑,起來。
’它的的出現一定有原因,我不相信我一直跑,你能一直看著。‘
“小笨魚!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吧。”
我的速度很快,但是在阻力如此大的岩漿裏,等咯關於的速度甚至超過了我。
當它來到我身邊時,突然甩尾掀起一片岩漿,潑灑的岩漿如同一張大網,我也沒有猶豫,土元素形成岩牆,而我還在不停奔跑。
看到攻擊無效,燈籠魚也並沒有放棄,而是高高躍出表麵,我也才得以看到它的全貌,體長就有一米多,這個體型已經超過了絕大部分魚類,外加上身體外麵堅硬的鱗片,衝擊力堪比炮彈。
果然,它仿佛一發炮彈從岩漿中發射,硬生生和我的岩牆撞在一起,岩牆瞬間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