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還請殿下帶路。”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傻笑,轉移話題。
跟著公主又是一陣左拐右拐,到了一處小宮殿,高高屋簷上掛著“重子殿”。雖然是小宮殿,可是也是恢弘大氣,盡顯威嚴。
要見皇帝了,一路上京城裏的繁榮,皇宮的奢華與百姓的生活應該是反比,但這裏百姓和樂,加上之前江羽城的情況也差不了太多,看來這個皇帝不像個昏君。
剛一進門,隻見一人身穿金黃色龍袍,與一位身穿棕紅色長袍的老者聊著什麼,文雅也很快喊到“文雅拜見父皇。”
我順著她一並行禮,“草民張昊寧拜見皇上。”
聽到聲音,皇帝立刻轉過身來,看到文雅,臉上說不出的關心。
“快平身。”
還沒起身,我就看到皇帝把文雅摟在懷裏,輕聲問著:
“你這孩子,嚇死父皇了,邱南那個家夥說和你失散了,父皇這三日可是寢食難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沒受傷吧?”
‘三天!?’我不禁心中一震,看來被風刮走後那一覺睡的挺久。
此刻,文雅被皇帝寵溺的摟在懷中,卻有些淚眼婆娑
“勞煩父皇牽掛,文雅無礙,隻是父皇可有趙諾將軍父子的消息?”
皇帝緩緩緊密了懷抱,似乎是為了不讓她擔心,和善的說:“你的事,父皇都知道了,朕已經派了四隊侍衛去尋找趙諾,你就不用操心了。”
話音未落,皇帝轉而看向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依舊麵露微笑,似乎沒有惡意,但我卻一點也不敢動,站軍姿般筆直立在原地,即使文雅公主沒有追究,我也沒有徹底放下趙將軍的事。
也許皇帝前一秒還笑著,下一秒就要斬我,也並非不可能,我隻能表現的極為誠懇,實則全神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皇帝又將目光投回文雅,霎時多了幾分柔情,:
“文雅,邱南和我說了,一個少年把卡奇引到你們那邊去,莫非就是他?”
在神經高度緊張之下,我脫口而出:“是……是我。”
“不是這樣的,父皇。”
文雅像之前那樣,袒護我道:“父皇,卡奇早已在路上埋伏,若不是他,我們必定遭遇卡奇劫殺,那時我們毫無防備,即使趙諾將軍拚死也未必能讓我逃脫。所以……”
她沒說完,就被皇帝打斷道:“好了,父皇知道了。”
他緩緩鬆開懷抱,走到我麵前,微笑消失,屬於帝王的威嚴讓我頓時心跳加快。
“你是哪裏人士?”
“草民張昊寧,四海為家。”我邊說邊壓低身體,不敢絲毫觸怒他。
“哦,好,好個四海為家。”他的話平淡又極具嘲諷“來人!將此人押入刑獄。”
“是!”
兩個侍衛不知道從哪裏冒出,向皇帝和文雅公主行禮後,即刻用鎖鏈套住了我。我沒有反抗,畢竟,反抗隻會加重自己的罪孽。
一旁的文雅卻嚇壞了,死死的抓住了皇帝的胳膊,大聲的懇求著:
“父皇,那真的不關他的事,為什麼要關他呢?您一定要相信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