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氣的五門,至今就傳承者出現那是多少年以前了?

所以魔門就代表著那位傳承的存在,所以現如今出現的第六到底是什麼鬼,曆史上可沒有這第六位的存在。

“你不知道也正常,他的存在已經被抹除了,唯有那一小撮的人才能記住。”

“不說這些了,還是先說要事。”

“這次開啟的位置有些特殊,是在城主府正上方,我想弄兩個人進去。”

“以前輩的修為的話,想要任何人去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所以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

意義不明,以此人修為深不可測,隻要稍微釋放下氣息,現如今淩獸城的城主一定會夾著尾巴上來巴結他,何須自己出麵?

雖說自己現如今是淩獸城內最強的強者,不過也是聽從上麵的安排下來鎮場的,要說當地最強的地頭蛇還是惡獸宗。

要談這些的話與我這個散修倒是有些托大,自己孑然一身,如今幹點活拿錢,如果遇到硬茬自己跑的比誰都快。

以這老怪物的見識,可不會不知道自己在江湖上的那些爛事,可以說是所托非人,說句難聽的就是靠不住的人。

雖說不是牆頭草,但是出事自己腳底肯定抹油先溜。

“不要想這麼多,我隻要你把人送進去就成了。”

梁飛濤似看出了他的想法,便有了這番話。

王修真緊握著手中酒杯,有些糾結,不過又看看那個酒瓶後,緩緩歎了口氣,說著:“好,如果真是送兩人進去的話,倒是沒什麼問題。”

輕笑兩聲

把目光從酒瓶上移去,發現身旁的人早已不見蹤影了。

“唉,要真是那麼簡單就好了。”

話說他還沒說那兩人是誰?

不過算了,總會知道的。

梁飛濤站在惡獸客棧的屋頂上,遙望著遠處,眼神深邃,琢磨不透。

“竟然被一隻雞壞了封印”

“那家夥的封印術真是蠢斃了,下次見麵一定要好好嘲笑一下。”

目光望向惡獸宗的方向,眉頭微皺,那畜生也快要降臨了。

嗬,反正那家夥也不歸我管,我也沒有餘力去管。

隻見他抬手輕輕的一斬,有些因果就已經悄然而斷。

朱家四兄弟,你們的戲碼之後在上演。

“希望這次的舞台能給我看場不錯的演出吧。”

滴!

恭喜宿主借貸成功!

梁飛濤眼神迷茫的,腦袋裏傳來的劇痛,讓他有些不適應,宿醉的感覺,又不太對,該死,腦袋好痛。

感到身上好像有人壓著他,一把手推過去,罵道:“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睡。”

似乎感覺手感有些不對勁,這不是老頭那幹瘦皺巴巴的身體,也不是什麼香豔劇情,倒不如說是像個年輕人的身體。

自己床上怎麼會有年輕人?記憶很是模糊,一隻捂著腦袋,起身看向這人。

於此同時,那跌入床下的少年也捂著頭向著聲音源頭罵去。

“小濤,你怎麼說話的。”

當兩人目光相彙時。

啊!你你你..是?

兩人異口同聲,梁飛濤望著眼前的少年,陌骨望著眼前的大叔。

一時間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