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結局才能令人更加去奪取結果。
幾個回合的貼身肉搏下來,看台上早已是雲裏霧裏不知道誰占了上風,或許他們也早就不在乎是誰能拔得頭籌,看的過癮就夠了。
反觀賽場之上。
姬子夫和許名皆是滿臉欣喜的看著對方,仿佛是不得見麵的故交,經曆了千山萬水方才見麵。
“許兄真是好身手!”
姬子夫輕輕喘著氣說道。
“哪裏哪裏,你也一樣。”
許名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目中無人,交手之後他也算是領略了姬氏的不同凡響,確實有點東西,和之前那般空有其表的家夥根本不是一路貨色。
他心裏此刻也是清楚的,大家族裏不是出不來好苗子,也是有那個別的是勤勤懇懇去修煉法門的。
二人的戰鬥,到現在為止,許名還沒有使用任何法門,不知道姬子夫會不會天真的認為持續這樣的肉搏持久戰會拿下許名。
我是不這麼認為的,從許名的表現不難看出來,他不過是不想比賽這麼快結束罷了。
他身上還有秘密,絕對不止一個陽月指,照這麼想下去,那就是他師父林煒城有什麼囑咐了。
一個眼神的交接,二人又難舍難分的纏鬥起來。
兩人皆是行雲流水的施展著各種近戰招式。
“老孔,姬家的阪泉體法難道不是看自身的源深厚嗎?”
我不見姬子夫有疲倦之色不解的問。
“怎麼可能,隻要是法門都會有道行深淺和自身源量的限製,當然這還是取決於修煉程度,姬子夫作為能從眾多姬氏小輩中挑選出來參加交流賽的佼佼者,他的體法能持續一個時辰應該不是問題。”
“這麼長?許名能撐下來嗎?”
“你又不是沒看出來,許名的勝券在握就差寫到臉上了。”
的確,我的判斷也是如此,隻不過是我想聽聽老孔這個比我接觸更深見識更多的人的看法。
“源者中都說招式武學中,唯太極占大頭,柔剛兼容,嚐嚐是無拆解之法,如今領教了許名的小威,說來也是不假。”
姬子夫見遲遲拿不下許名,心有焦急的道。
“世人崇武好武卻又恐武,我這凡夫俗子也隻不過是心無雜念的練武,我堅信隻要朝著一個方向走,總有所成,現在略施拙技,你也不用如此戴高帽。”
許名的話一語中的,顯然他不想過多的浪費口舌。
接著,許名右手食指中指立於胸前,這是要使出陽月指了。
“那我們就見分曉了。”
姬子夫也當仁不讓。
兩人一個閃步,來到各自臉前,霎時間,許名雙指觸碰於姬子夫拳頭之上,兩股霸道的源力相交於一點,迸發無比巨大的氣勢。
接著兩人又相互彈開,這一回合二人呈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