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你的手!”
杜若本是抱著必死的心,謝寒知的動作太快,看到謝寒知徒手撕火,杜若的心就陣陣心疼道:“你因她受了多少苦,本就惡名在外,今日叫外人看見,你開你嫂子的棺材,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盡是責怪,謝寒知忽略手上的疼痛道:“她還有救!”
“啪!”
一巴掌打在謝寒知手上,“住嘴!你看看你,人不人鬼不鬼,是誰害你這樣的?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你,你那退親的新娘,明日,便要與人成親,你還嫌你被她害得不夠慘嗎?”
“娘!”謝寒知不滿地叫著,杜若見他不知悔改,又要一巴掌打去,一個溫柔地聲音,婉婉笑道:“謝寒知的病已經好了,從此,會有姑娘看上他的,這個你可以放心。”
忽然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杜若這才注意到謝寒知帶來一個女子,這女子明眸皓齒,容顏秀麗,媚而不俗,眉目柔和,一雙眼睛似存了潭水。
聽到她說謝寒知的病好了,先是高興,忽而又怒視慕知道:“小二沒病,都是那賤人害的,定然是這樣了,那賤人一死,小二你就好了。”
“娘,不是這樣的,我的身體確實與紙娘無關,是”正要說時,又被杜若喝住道:“住口,你身體沒病,紙娘死了,出現在你周圍的邪祟,自然就散了。休要再說你有病,也休要說你身上染了些不幹淨的東西。”
砰喀!
棺材蓋掉在地上,杜若心口一跳,跪坐在棺材蓋前,一臉怨毒地看著慕知道:“你是誰,你為何要來多管閑事!”
一口氣提不上去,頓時暈倒在地,慕知提了提肩,一臉無辜地瞧了眼謝寒知,謝寒知將杜若靠在自己身上,叫來隨從,帶她去休息。
“還有解救之法嗎?”
走到慕知對麵,慕知隻是盯著棺材不說話,謝寒知焦急,去看棺材裏的人,卻發現空無一人,就是一口空棺材。
謝寒知一頭霧水,謝寒知離開時,就交代讓人小心陽光,讓下人好生看待,謝小白停止了哭泣,聽到娘親可能還有救,她也仔細聽著,生怕錯過一點消息。
“小白,那加一大師何時來的?”
“有一會兒了,那時剛下雨,奶奶要留他住下,大師隻說要趕路,就先走了。臨走時,加一大師還給了我一個竹條編織的小球玩。”
謝小白不明白小叔要問加一大師的事,她現在隻關心娘親,“我娘親還有救嗎?”
“小蓮,”被叫到的小蓮,低著頭不敢說話,生怕公子看她一眼,現在被叫到,嚇得雙腿發顫,謝寒知也見怪不怪,隻是吩咐道:“帶小姐回去休息,還有叫人把這些白布撤下。”
小蓮應下後,急忙帶著謝小白離開,留在大堂裏的人準備去撤,謝寒知不讓那些人靠近棺材,隻是吩咐道:“除了這裏,這裏不允許別人進來,這口棺材,誰也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