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其他人不在,主線任務暫時完成不了,所以先放到一邊。
既然知道了要拚湊出完整的故事,那不如先捋一下相關的線索以明確接下來的方向。
目前出現的線索都是關於屋子主人,也就是“我”和女朋友的,故事的開始大概就是情書中兩人的相遇,鑒於隻出現了一個人的視覺,線索片麵,所以其中隻有50%的可信度,接下來就是兩人感情升溫和高中畢業。
到了大學兩人分開,開始異地戀,之後兩人的感情不知道什麼原因出現了裂縫——更像來自“我”的單方麵遠離,女方察覺到不對並努力跟男方交流,這其中女方還來過這裏,並安裝了攝像頭,男方知不知情存疑。
目前能拚出來的就到這了,攝像頭具體的時間還有待考證,男方的態度也不明確。
……怎麼偏偏就是沒出現關於屋子主人的線索?
我的目光投向了與臥室並排的另一個房間。
會不會在那?
我走過去想打開房門,卻發現這個房間好像是上了鎖的。
“嗯?”
我挑了挑眉,看來裏麵真有什麼東西,像這種限製行動區域的考核,不可能會給出沒用的房間。
“有些麻煩啊。反正沒人在,不如…”我想了想,手上使了些勁試探性的再次擰動門把手。
隨著“哢”的一聲響,緊關著的門開了條縫,我眨眨眼,有些心虛的鬆開了作惡的手。
“呃…我也沒想到居然真的能暴力過關,對不住。”
手鬆開後沒有限製的門自然打開,比房間擺設出現更快的是被打開門的動靜帶出的風激起的灰塵,就算我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口鼻,也還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些。
“報應…咳。”我難受的咳了兩聲,小心的把門完全打開讓房間通風。
我往一邊站了站像是在給空氣讓道,扒著門探出腦袋朝裏頭看。
這間屋子曾經像是有人住過,但現在裏麵的東西都積上了厚厚的灰,無論桌子、櫃子還是床上都放滿了東一摞西一摞的物品,擺放的很雜亂;地上散落著一些信件,每封都有打開的跡象;最裏麵還有一扇門,門旁邊是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虞情根據之前那棟樓的結構猜測應該是陽台。
等完全通風後,我才走進這個房間,首先就去看了一眼信件,果然都是屋主女朋友的字跡。
信上的內容從開始的懇求見麵一直到後麵重複的“我好想你”、“為什麼我們不能回到曾經”然後再演變成“我來了”和“我們永遠不要分開”。
我對此的感想:大為震撼。
都看了一遍發現沒有漏掉什麼後我便沒有再管這些信件,一隻手捂著口鼻,另一隻手在雜物堆中小心翻找。
在翻床上那堆物品的時候,我在書堆裏發現了幾個壞掉的攝像頭,在湊近攝像頭時眼尖的看見了下麵壓著的日記本。
“喲,原來寫了呢?”
把攝像頭放到一邊,我拿起了日記本——剛看到封麵就想吐槽,這係統給的代入感還怪強的呢,原本屋子主人的名字都變成他的了。
我撓了撓本子上寫著的“虞情”兩個字,打開了日記本。
日記是從“我”在圖書館認識時果——現在的女朋友時開始寫的,正好那天也是“我”剛上高中。
緣分是從一本書開始的。
那天兩人同時想借一本書,兩隻手同時伸向書架碰在了一起,尷尬的對視之後“我”發現對方是個漂亮的女生,便放了讓,打算下次再借。時果想了想,為了讓“我”之後能第一時間借到書幹脆的留下了聯係方式,就這樣,兩人因為借書有了聯係。
一開始的交流隻限於那次借書——“我”甚至還是通過借書卡的留言才知道時果的名字,但在接下來幾次中兩人都很巧的想借同一本書後,聯係就多了起來,偶爾會發發信息。
開頭其實隻有關於書的內容的簡單交流,一次兩人因為優秀的外表被人調侃後,互相對對方才起了點別樣的心思。這之後他們越聊越深,不自覺的都真正被對方相同的愛好和三觀吸引,隨著交流越來越多兩人也就這樣順利的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