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無人的街道上,一個帶著黑色禮帽的細長男人手中拄著一把雨傘,緩步前進向前追逐著一個男人,他的皮鞋發出“噠、噠、噠”的聲音,有節奏的在地麵敲打,男人胸口的衣服已經開裂,而他的肚子上有一道巨大駭人的傷口,感覺裏麵的器官可能隨時就要掉出來一樣。
秦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前進的速度越來越慢,而黑禮帽男人依舊不緊不慢的走著,但他好似能穿越空間,幾步下來離男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秦南感覺自己馬上要脫力了嘴裏大喊著:“他奶奶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追了我快半小時了,還給老子一刀,殺人了!有沒有人管啊!”
剛才那男人不由分說用雨傘的頭柄給了他一刀,分不清那到底是刺,還是人類的脊椎骨?,就在思考的這幾秒內,禮貌男也離秦南越來越近,但天不作美他腳下一滑,直接下巴著地跟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感覺自己的牙都震碎了兩顆,這時,黑色禮帽男也追到了秦南的跟前。
秦南隻感覺腳下一痛,然後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躺在了地上,原來是黑帽男用雨傘尖插入了秦南的右腳,然後傘直接在空中轉了180°再拔出來,秦南身體也就轉了180°。
秦南張開滿口是血的嘴問道:“你到底...想怎樣,如果殺我,可以給我個理由嗎?為什麼我甩不掉你?”
黑帽男冷哼了一聲。
“欲贖其罪,六道輪回。”
“什麼?”
隨即,黑帽男抬起他手裏的雨傘,在手中像變戲法似的轉了兩圈,傘尖上發出紅色的光芒,一刀紮進了秦南的心髒,秦南隨即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漸漸失去了意識,黑帽男則繼續說道:“王,您交給我的任務,因我已經種下了,至於果...”
“啊!”
秦南大叫一聲,滿頭大汗的從夢中驚醒站了起來,喃喃自語道:“這夢,也太真實了吧”。秦南擦了擦汗,趕忙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發現沒有受傷,才鬆了口氣。
“果然是夢,怎麼這麼真實,我現在感覺渾身無力,就跟真的跑了半小時一樣”
此時周圍發出了哄堂大笑,秦南打量著周圍,發現自己在教室裏,講台上站著秦南最討厭的胖子老唐。
“怪不得睡著了,這死胖子的課誰上誰犯困”,一個梳中分滿臉雀斑的同學立馬站起身嘲笑道:“秦南,你這是做什麼噩夢了,還是你腎虛啊?怎麼出這麼多汗,這個年紀就腎虛,你未來老婆可遭老罪嘍!哈哈。你這樣大呼小叫的,影響同學們上課了,唐老師,我提議讓秦南出去站著!”
秦南瞪了她一眼,這個王天源一直和自己不對付,自然會抓緊時間嘲笑秦南。秦南剛要開口說話,一名眉清目秀的眼鏡男卻站了起來,說道:“王天源,做噩夢是無法控製的生理難題,雖然他喊了一聲打斷了課堂秩序,但是下午上課很多同學都在犯困,這一聲既讓他們清醒,又活躍了課堂氛圍,而你有意起身嘲笑,打斷了唐老師的講課,究竟是誰在破壞課堂秩序啊?”,那名叫做王天源的男生此時說不出話,結巴的說道:“景秋生,你...你..你這什麼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