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遇到這麼一個女生不容易!”
“不要你車,不要你房,不要你買包,不讓你買貂!”
“她隻想在你需要的時候,陪你說說話,和你聊聊天。”
“你說,我能不珍惜嗎?”
“這就是你嫖娼的理由嗎?”
我看著麵前的發小,恨得牙癢癢。
我從來沒到過拘留所。
這是第一次!
大半夜把我從鎮上叫到市裏來,就是為了讓我給他交保釋金。
“哎,更關鍵的是,這是咱老鄉哎,咱縣裏的!”
白天恬不知恥的繼續訴說著他的“冤屈”。
“停停停,白天,幹點兒人事兒好嗎?”
“你他媽來嶺陽上大學兩年,惹了多少事兒不清楚嗎?”
“剛開學七天,你就住進醫院去了。”
“舔著臉給我借錢,說你下麵腫了!”
“問你為啥,你支支吾吾半天才告訴我,你他媽七天睡了七個女生。”
“大學是讓你來學習的,不是讓你來育人的!”
“迪哥,咋還急眼了呢?”
“我保證,就這一次,絕對沒有下次了,行不行?”
“滾犢子吧,你但凡去錦上添花,也不會讓我扔給拘留所五千塊錢!”
我是不相信這個家夥了。
有這麼一個保險的場所,非得找野雞。
還他媽現金交易,直接就讓警察給抓了。
“迪哥,我不是不去,我去了他們都衝著你的麵子不收錢,我覺得不好啥意思。”
他還有理了!
“跟我回家,今天非得告訴你爹!”
我扭頭就往車裏走。
“別別別,迪哥,迪哥,我喊你大爺行了吧?”
“你得讓我活著,我可是不可或缺的人才,死了多可惜!”
白天在後麵玩命地拉扯我。
“狗屁,我來的路上,還聽到有人放炮呢,叮叮當當的,顯然是慶祝你被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嘴開過光,我們剛到了車子旁邊。
一輛警車呼嘯而至。
“誰是白天?”
副駕駛上下來了一個五大三粗的警察。
“我,我是!”
白天下意識的舉起手來。
“跟我們走一趟吧!”
那人說著話,就給白天戴上了手銬。
“警察同誌,他這是犯了什麼事兒了?”
我趕緊上前詢問,但是來人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
而是把白天推進了車裏。
“警察同誌,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給我說說?我大爺是咱市局局長。”
都這種情況了,我肯定要提人的。
“牛登天是你大爺?”
這人聽我這麼說,立馬就回了頭。
不過不是那種諂媚的表情,反而很厭惡。
“對!”
“好吧,既然他是你大爺,那你就問他去吧!”
這人說完之後就上車離開了。
而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送著車子離開。
我不是被他的話整懵了,而是在看另一個東西。
在這警車十米左右的位置,一直有一個陰魂死死的盯著說話的那個警察。
我是個白事先生,算是祖傳,陰魂我斷然不會看錯的。
這警察身上,顯然有故事啊!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件事的時候。
我得弄清楚,白天為什麼被抓走了。
雖然,他混蛋,但也不至於戴手銬啊!
這點兒常識我還是有的。
而且,看剛才那些人的樣子,雷厲風行的,顯然不是一般的警察啊。
……
“喂,大爺,還沒睡呢?”
“今天晚上值班!”
聽得出來,他也有些情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值班的事兒。
“是這樣,白爺那個玄孫嫖娼被抓了……”
“被抓了,自己去交錢,這點事兒找我有啥用?”
“不不不,你聽我說完啊,我交錢了,人也放出來了,可是又被警察給帶走了。”
“啥意思,你是要舉報我們警察?”
牛登天當時就不樂意了。
“沒有那意思,絕對沒有那意思,大爺,我就是想問問白天又犯了啥事兒,手銬都給戴上了。”
“戴上手銬了?誰抓的人?”
牛登天也意識到了不對勁。